说完,刘铁柱便转身走了出去,顺带锁上了房门。
陈文芳在屋里站了足足十分钟,这才慢慢的回过神来,大口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,心中不由得升起一丝希望。
那天以后,陈文芳终于见到了久违的太阳。
她开始给刘铁柱洗衣做饭,学着迎合他,天天想方设法哄着他开心。
而刘铁柱似乎也很受用,开始允许她在院子里走动,但是不准她出大门。
时间一晃过去三个月,这三个月里,她曾经无数次想要逃跑,但迟迟等不到机会来临。
终于在三月之后的某个晚上,刘铁柱喝的醉醺醺的回了家,他先是来到屋里蹂躏了她一番,这才倒在床上沉沉睡去。
躺在旁边的陈文芳听着身旁传来的阵阵鼾声,脑海中那尘封已久的想法再次跳了出来。
阵阵鼾声仿佛是助威的擂鼓一般,让她终于下定了决心。
当天夜里,她蹑手蹑脚的从刘铁柱口袋里拿出钥匙,什么东西都没带,悄悄的打开门锁溜了出去。
夜晚的村子很安静,仿佛一头沉睡了的猛兽。
陈文芳踮着脚尖拼命的跑着,不敢发出半点声音。
跑了大概几分钟左右,这才依稀看到村头那座老旧的木桥,只要穿过这座桥,她就能彻底脱离这个魔鬼一般的地方。
激动,兴奋,恐惧等等情绪充斥在她的脑海中,连自己那扑通扑通的心跳声都听得清清楚楚。
“谁?”
就在她激动的即将落泪之际,一道刺眼的手电光突然打在了她的脸上。
陈文芳顿时吓的六神无主,下意识的朝着那座小桥跑去。
可跑了没几步,她便被一个中年男人给按在了地上,借着依稀的月光看去,这个男人她也认识。
“张大哥,求你放我走好吗?”
陈文芳哭的梨花带雨,满是哀求的看着眼前的中年男人说道。
这男人不是别人,正是她支教当天,送孩子来上课的学生家长。
男人脸上闪过一抹狰狞的笑容,不顾陈文芳的哭嚎,拖着她往一旁的玉米地走去。
次日一早,男人便扛着死尸一般的陈文芳来到了刘铁柱家里,将她往院子里一放,然后跟刘铁柱打了个招呼转身离去。
那天,刘铁柱足足打了她一上午。
直到她躺在地上浑身颤抖口吐鲜血,这才在她脖子上拴了根狗链子,将她丢到了猪圈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