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呃...”他的身体开始故意抽搐,手指痉挛着抓挠桌面,在油漆剥落的木板上留下带血的抓痕。“再...再来点...”白夜翻着白眼嘟囔,嘴角流出混着血丝的口水。
黑夹克男人突然掐住他下巴:“名字?”
“白...白小野...”他故意让声音飘忽,右眼按照电极设定开始抽搐。
“知道刚才打的是谁的人吗?”
白夜猛地扯开衣领,露出狰狞的蛇形纹身:“打的就是蝎子帮的狗!”他疯癫地大笑起来,趁机观察对方反应——黑夹克男人无名指上的蛇眼闪过一丝红光,是蝰蛇集团核心成员才有的通讯戒。
凌晨三点的废弃仓库里,霉味和氨水气息刺激着鼻腔。白夜被推搡着跪在一摊可疑的暗红色污渍上,头顶摇晃的灯泡在墙面投下蛛网般的阴影。
“搜。”蝎子——他现在知道黑夹克男人的代号了——扬了扬下巴。
粗糙的手掌翻遍他每个口袋:从内衬里找出半包压变形的红双喜,裤袋里摸出皱巴巴的二十块钱和一张褪色的照片。
“这谁?”丧彪——一个满脸横肉的壮汉——抖着照片问道。
白夜瞥了眼照片上模糊的女人影像:“我妈,跟野男人跑的时候留下的。”他声音里刻意带着颤抖,“就剩这张了...”
当守卫要脱他鞋子时,白夜突然剧烈挣扎起来:“操你妈别动老子鞋垫!”
这反常的抵抗反而引起怀疑。鞋垫被粗暴撕开的瞬间,藏在夹层里的赌场欠条飘了出来——当然是伪造的,上面按着血指印的金额正好是五万八。
“丧彪哥的新马仔昨天刚被沉江。”蝎子用鞋尖挑起欠条,突然笑了,“你运气不错。”
——
白色粉末装在小袋子里,被要求塞进后槽牙。白夜趁着假装整理头发,用臼齿轻压袋子,通过触感估算重量——约15克,纯度70%左右,市价够判死刑。
“送到老城区的蓝天网吧。”丧彪扔给他一部老人机,“二楼第三个包间,找穿红色AJ的。”他突然抡起枪托,“要是敢耍花样...”
脊椎反射让白夜肌肉瞬间绷紧,又硬生生改成向前扑倒的姿势。枪托擦过后背的钝痛让他闷哼一声,正好瞥见蝎子若有所思的眼神。
走出仓库后,白夜在巷口买了包新的红双喜。借点烟动作,他观察到一个穿灰色连帽衫的男人正在二十米外的报亭假装看杂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