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咚咚咚。”
“进来吧。”
苏清雅推门走进了杨万里的办公室，所有的老师同时诡异地扭头看向苏清雅。
苏清雅没有理会这些目光，而是径直走向杨万里。
“有什么事吗？”
杨万里机械般的声音响起，但他没有看向苏清雅。
“杨老师，请问林文涛同学去哪了？”
听到林文涛，杨万里的身体仿佛瞬间被上了发条，开始缓缓扭曲地转过身体。
视线对上时，苏清雅只觉一股寒意侵入身体，背脊发凉。
“林同学，他接受了惩罚。”
惩罚？他可是被霸凌的人，为什么要接受惩罚？是接受什么样的惩罚？
“请问杨老师，他是被霸凌的人，为什么要受到惩罚？”
苏清雅知道，问出这句话是存在风险的，她能感觉到，眼前的这位杨万里肯定不是平时的杨万里。
要么是诡，要么就是被诡控制了。
结合其他老师的情况来看，大概率是第二种情况。
“因为...他活该弱小。”
说出这句话的同时，杨万里咧嘴，露出诡异的笑容。
与此同时，周围的空气也变得更加阴寒。
苏清雅有预感，要是自己继续在这里待下去，肯定会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。
“那请问杨老师，林同学现在在哪？”
苏清雅鼓起勇气，再一次询问了林文涛的下落。
但是这次，杨万里并没有回答她，反而脸上的笑容愈发渗人。
他在狂笑，眼睛已经眯成了一条缝，但却没有发出一丝声音，以至于面部肌肉扭曲不堪。
是在笑苏清雅可笑的问题，是在笑林文涛的处境，亦或是在笑苏清雅还敢站在这的勇气。
苏清雅意识到不对，刚想离开，却发现自己的身体无论如何都无法动弹，只觉得后背愈发冰冷，是一种刺骨的阴寒。
苏清雅只能看着杨万里坐在位置上无声地癫笑着，表情也逐渐狰狞。
但在杨万里做出任何行动前，苏清雅都没有动用灵媒的能力。
就这样过了一会，杨万里终于停下了，但却好像没听见苏清雅说的，转移了话题：
“苏同学，听说你刚才保护了一位差点被霸凌的同学。”
话音响起，苏清雅背后的寒冷瞬间消退了不少，身体也可以动了。
“是...是的。”
苏清雅不敢再说多余的话，只能顺着杨万里的话说。
“嗯，你做的很好，学校就需要像你这样的同学，你可以回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