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金铭知道,白马,金丹!搜魂!
…
白披风将手贴在上面,金丹大能对他的天灵盖施加一个“显”字法诀。淡淡的光晕缭绕贴附在白洁灵气,丝丝金光从手掌与符文显现,像是日照金山的感觉。
这股气息没入体内,深入到头脑,再次与灵魂相联系,小太七在一瞬间感觉自己的隐私无处洞藏。
这是什么样的一种感受,像是细密的虫子在脑海中爬行,时而消失,如同一种错觉。脑子像被空气搅动,小太七翻了白眼。
赵执事甚是惊讶,他不会不咋熟练吧,怀疑着白马。
少年不好打扰到眼前男子的施法,而白马正在翻找和拓印这个人类的记忆、情感,这些是他需要学习和了解的。
久久,白马停下维系手中的符文,灵气被凝结为一个微小的球体,不到半片指甲盖大。
“金铭,你把它吃下去就可以看到他的诸多记忆了。”
……
这我怎么可能吃?少年有些嫌弃,没有接过,手都没伸。
“不用了,这是我让你来审办的,我…看看就好。”
…
白披风再施法下去,一道白色气流将昏昏沉沉的瘦弱囚犯托了起来。
“醒了、醒了。”
白披风像是直接命令的口吻,眼前小太七一愣神间眼睛一转溜便站姿端正。改不了那副脾性,他讪笑道:“大人,小的可句句属实,丝毫不敢欺瞒于你。”
“行,看你态度实诚,有悔改之心,我不打算给你加刑。”
加刑?狱牢之内的他不知为何,他岂能知道这位金丹修士且能搜魂,尚是愚昧,那些事犹如天方夜谭。
他扒拉在门边,感到无奈,面色土灰如条失意的野犬,看来真诚不是所谓的必杀卡牌。
……
“金铭,我们走。”
“这么干脆?”
在白披风的念头里,一个凡人不值得自己浪费大量心血。
少年也是无语,他只是认为白披风屁股都不擦就跑,这事像没做完。向前了许多步,白披风解答了他的疑惑。
“主子,由得他吧,你不应随便对囚徒太过重视和仁慈,这是涉及到普及天下的律法。他们在作案前便有过考虑,都是些赌徒,你对制度的放松得让更多的人遭罪。”
“还有,不是我话多,我叫你把记忆晶片吃下你又不愿意涉足,你莫不是在嫌弃他们的记忆、他们的生活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