整个过程中，秦墨扬始终扒着左沐曦不放开，即使坐到了沙发上，也依旧把头深深埋进左沐曦的脖颈间。
“沐曦，沐曦……”
“我在这儿，怎么了？”
“沐曦，沐曦……”
左沐曦往后稍稍侧身，把秦墨扬从自己身上拉开一些，看着秦墨扬，“怎么一直叫我名字？”
秦墨扬因醉酒而变得雾蒙蒙的双眼此时直直地看着左沐曦，许久许久——
“沐曦，对不起——”
左沐曦心头被猛的一震，这句对不起该是她说的才是，怎么？
“沐曦，对不起，我以为只要你解释了，哪怕是借口，我都会去相信，都会放下四年前的事，可你真的解释了，我才知道我根本没有我想的那么大度。沐曦，对不起，我也想放下，可我做不到，真的做不到。沐曦，对不起，对不起……”
左沐曦眼睛也微微有些发涩，抱住秦墨扬的手也不由紧了又紧。
“沐曦，我一点都不想恨你，可又无法不去恨你，你四年前为什么要那样做？你不那样做，我就不用恨你了。”
“沐曦——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？你告诉我，我到底该怎么办？”
许久，左沐曦才能掩饰掉眼眸中的波动，“如果忘了我，忘了四年前的左沐曦呢？”
秦墨扬摇头，“如果能忘，我早就忘了。沐曦，我真的宁愿……宁愿从来都没有认识过你。”
左沐曦只觉心口憋疼的厉害，如果是四年前，她还可以撒撒娇，耍耍赖，或者缠着他不放直到他完全气消，可现如今，他们俩人之间的局面早已不是简单地撒娇耍赖可以解决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