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伸出左手,指尖慢慢凑近——
"小心!"苏悦喊了一嗓子。
但已经晚了。
指尖刚碰到光的边缘,就像被高压电劈了似的,整条胳膊"嗡"地麻到肩膀,膝盖一软差点栽倒。
那股电流顺着血管往脑子里钻,太阳穴突突地跳,嘴里全是铁锈味。
我踉跄着往后退,后腰撞在湛瑶身上,她闷哼一声,却还是扶住了我。
"怎么样?"她的手按在我后颈,凉丝丝的,有股清苦的药味——应该是刚才没用完的药膏渗出来的。
灵能顺着她指尖往我身体里钻,像团温水化开冰块,麻胀感慢慢散了。
"像......漏电。"我甩了甩发麻的手,指甲盖都泛白了。
再看墙面,幽光被我这一碰,反而更亮了,刚才那条"蛇"似的光痕现在盘成了个圈,圈中间有排极小的纹路,像被刀刻的。
苏悦凑过来,手电筒的光打在墙面上。
那些纹路歪歪扭扭的,有点像甲骨文,又有点像数学公式。
我盯着看了会儿,后颈突然冒起冷汗——这纹路,和之前在幽灵回廊第三层看见的、刻在朽木门上的符号,简直一模一样!
那天我和湛瑶蹲在满地碎木片里,她用手机拍了二十多张照片,说像古代的镇灵咒。
"是镇灵咒的变种。"湛瑶突然开口。
她不知什么时候摸出了手机,屏幕亮着,是张模糊的照片——正是那天的木门纹路。"光......在顺着咒文流动。"她把手机举到墙面,照片里的纹路和墙上的光痕慢慢重合,"门......可能在咒文闭合的时候开。"
苏悦的哨子还叼在嘴里,她腾出一只手戳了戳我:"那要怎么闭合?"
"需要触发点。"我盯着重合的纹路,心跳得越来越快。
之前在图书馆查过,镇灵咒闭合需要"引",可能是血,可能是灵能,也可能是特定频率的震动。
苏悦的哨子......
我转头看苏悦,她立刻明白了,把哨子从嘴里拿出来:"高频音波?"
"试试。"我点头。
苏悦深吸一口气,哨子尖抵在唇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