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能和这屏障...同个源头?"
周校长突然插了句:"当年建实验楼挖地基时,确实挖出过块青石碑。
碑上的字我见过,和小湛说的流纹差不多。
后来碑被拉去文物局了,可没两天...实验楼就开始闹'夜读声'。"他摸出手机,翻出张老照片,照片里几个工人围着块刻满纹路的石碑,"你们看,这碑上的纹路!"
我凑过去,照片里的石碑纹路和屏障上的符文几乎一模一样。
湛瑶的手指在笔记本上快速划着,把照片里的纹路和屏障上的符号一一对应:"流纹阵有七个脉门,对应北斗七星的位置。
如果能同时攻击这七个点,阵眼就会混乱。"她抬头,"现在需要确定脉门的位置。"
"我来。"我蹲下来,把战术刀在掌心转了个圈。
刀是两年前在二手市场淘的,刀身有道不显眼的缺口,现在却泛着冷光——可能是被之前的黑血洗过,反而淬出了锐气。
林宇突然抓住我手腕:"晨子,让我来。
我这破邪式,可能比你更管用。"
他的手滚烫,烫得我想起去年冬天在操场夜跑,他为了追偷我钱包的小混混,发着烧还跑了三公里。
我盯着他胳膊上的黑气,那些青紫色的痕迹正顺着血管往肩膀爬,再拖下去可能要攻心。
可他眼睛里的光太亮了,亮得像我们第一次在社团招新时见面,他举着"探险社"的牌子喊:"来啊,哥带你们看真正的刺激!"
"行。"我松开手,"但只能试一次。"我转向湛瑶,"你记脉门位置,我给你打手电。"
湛瑶点头,从包里摸出个迷你投影仪——这丫头永远能在关键时刻掏出奇怪的工具。
她把周校长手机里的石碑照片投在屏障上,红屏障的光流立刻和投影重叠,七个最亮的光斑闪了闪,像七盏小灯。
"就是这七个点!"湛瑶的声音带着颤,"林宇,你用破邪式,按北斗顺序劈这七个点。
我数到三,你就动!"
林宇深吸一口气,单膝跪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