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果他们威胁到你，”琴的声音很轻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。
“我可以帮你。”
顾凡注视着她，忽然笑了。
他伸手，轻轻拂过她额前的一缕红发：“如果真到那一天……”
“凤凰一定会出来，对吗？”
琴的瞳孔深处闪过一丝金红，但很快恢复平静。
她微微点头。
毒液左右看了看两人，突然插嘴：“主人，我们是不是该研究下新到手的符咒？那个烟鬼说它有副作用，但我可不信他会这么好心提醒我们。”
顾凡走向旁边的工作台，挥手召出六枚符咒。
龙，兔，牛，羊，蛇，鸡，以及新获得的猴。
它们在台面上排列成半圆，各自散发着微光。
“圣主的十二符咒，我们已经拿到一半。”顾凡的指尖划过符咒表面。
“但越往后，争夺会越激烈。”
琴走到他身旁，红发垂落在工作台上：“阿加莎，康斯坦丁提到的瓦拉克……接下来还会有什么人出现？”
顾凡刚想回答，却突然愣住了。
他凝视着琴，嘴角缓缓扬起一抹笑意。
“敌人已经来了。”他轻声道。
琴微微一怔，瞳孔深处金红色的凤凰之力骤然涌动。
古董店内的阴影开始扭曲，仿佛活物般蠕动，一双双猩红的眼睛在黑暗中亮起。
毒液迅速覆盖顾凡全身，化作黑色战警甲，但顾凡却摇了摇头：“这里空间太小，是时候用点老本行了。”
毒液不情愿地褪去，变化为黑色作战工装。
“往后一点。”顾凡对琴说道，语气轻松。
“等我一会儿。”
话音未落，第一个暗影忍者从阴影中跃出，短刀划出一道冷光。
顾凡身形未动，只是微微侧首，刀锋擦着他的发丝掠过。
他右手闪电般探出，扣住忍者手腕，拇指精准按压，忍者手臂断裂，短刀脱手。
顾凡顺势一记肘击，正中咽喉，忍者化作黑烟消散。
第二个忍者从柜台后闪现，双刀交错斩来。
顾凡脚尖轻点，身形如游龙般滑步侧移，左手成爪扣住对方手腕，右手成掌刀劈向颈侧。
忍者闷哼一声，还未倒下，顾凡已借力旋身，一记回旋踢将第三个扑来的忍者踹飞，忍者化作黑烟，但动静震倒了撞碎了一排古董架。
“小心点！”琴皱眉，指尖微抬，凤凰之力托住即将坠地的瓷器，轻轻放回原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