铁胆的声音从门外传来:
“荣哥??荣哥你没事吧?!”
铁胆赶到时,房间里的烟雾已消散大半,郑继荣瞥了一眼刚才将女 ** 扔出去的位置,果然两人踪迹全无。
铁胆气喘吁吁跑来问:“是那帮东洋 ** 吗,荣哥?”
郑继荣点点头,“一个男人,一个女人。男人戴白面具,善用飞刀;女人貌美,腿法出众。帮我找出来。”
铁胆皱眉,“这要怎么找?总不能见个漂亮女人就问腿法吧?”
郑继荣扭开水龙头冲洗身上的肥皂沫,背对着铁胆说:“准备纸笔,我画出来给你们找。”
“明白!荣哥你真厉害,没想到连画画也精通。”
郑继荣无言摇头,心里暗骂:懂不懂国家特工的本事?
……
……
一个小时后。
郑继荣所有心腹聚在华盛的办公室里。
阿翼等人围看郑继荣画的女性素描细瞧。
落地窗边,郑继荣反复击打高尔夫球,一人在旁不断换球。他发现顶层练球很解压。
人群中,吴留手与文泰来对视一眼,齐声问郑继荣:“荣哥,那个女 ** 真是这模样?”
“是啊,荣哥,您是不是画错了?”
郑继荣头也不抬答道:“绝对没错,怎么了?你们认识?”
吴留手迟疑片刻开口:“如果没画错,这女 ** 可能是我与阿来的师妹。”
“师妹?”
郑继荣惊讶地抬起头问:“你们确定吗?”
吴留手和他的师兄交换了一个眼神,坚定地点点头。
“这事真让人费解。”
郑继荣把球杆递给**,好奇地问,“你们的小师妹不是应该待在港岛吗?怎么会跑到日本去做**呢?”
“唉。”
听到这话,吴留手长长叹了口气,开始回忆:“七八年前,师父带着我们三个去日本参加武道大赛。在半决赛的时候,师父被断水流的掌门打败了。
那天晚上,小师妹不顾我和阿来的劝阻,执意要向断水流的掌门挑战,结果整夜未归。第二天我们找到他们时,断水流的人却说从没见过小师妹。
我们在日本找了好几个月,始终没她的踪迹。师父因为这件事心力交瘁,回到港岛不久便去世了。
阿来也是一气之下,去了泰国打拳。
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,还能再次见到小师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