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小女孩欢呼着跑进来,围着婴儿床叽叽喳喳。何大清看着这一幕,心里涌起一股暖流。无论外面的风浪多大,这个家永远是他的避风港。
三天后,调令如期而至:何大清任昌平县委常委、副书记、县长。同一天,他递交了病假申请,理由是医嘱需要静养两周。
“你这是要晾着他们?”晚饭时,秦淮如一边给何雨粱喂米糊一边问道。
何大清夹了一筷子炒鸡蛋放到槐花碗里:“不是晾着,是等着。”
“等什么?”
“等杨家人先低头。”何大清眼中闪过一丝精光,“豆制品厂的问题他们解决不了,最后还得来求我。”
当晚,何大清给王泽打了个电话,只有简短的一句:“保城水势,可以动了。”
电话那头,王泽心领神会。第二天一早,保城纺织厂保卫处全体人员集结完毕。王泽站在队列前,声音铿锵有力:“根据可靠线报,今晚将有一伙盗贼内外勾结,盗窃厂里物资。我们的任务就是人赃俱获!”
这次行动经过精心策划。王泽早已摸清了钱大爪子团伙的活动规律,甚至安排线人故意透露厂区布匹存放的“漏洞”。当晚十点,当五名团伙成员翻墙进入厂区,正准备搬运“赃物”时,二十名保卫人员突然出现,将人当场抓获。
审讯室里,王泽亲自坐镇。他深知这些混混的软肋——看似凶悍,实则最怕重刑。不到两小时,就有人扛不住压力,不仅交代了这次“盗窃未遂”,还供出了过去几年在保城犯下的多起敲诈勒索、故意伤害案件。
“钱大爪子在哪?”王泽盯着一个瑟瑟发抖的小混混问道。
“我...我不知道...”
王泽冷笑一声,从抽屉里取出一叠照片摔在桌上:“认识这些人吗?上个月被你们打断腿的李老师,前年女儿被你们欺负后跳河的张师傅...”
小混混脸色煞白,汗如雨下。凌晨三点,他带着警察直奔钱大爪子的藏身处。这个盘踞保城多年的黑恶势力头目,在睡梦中被戴上了手铐。
消息传到何大清耳中时,他正在院子里教小当和槐花踢毽子。听完王泽的汇报,他只是简单说了句“做得干净些”,然后继续陪孩子们玩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