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柔声音带着哭腔,似乎有两分委屈。
“我为了不想让这件事发生,只能冒着被你误会的危险,和叶姐姐在礼服店发生争执…”
“本以为叶姐姐没了礼服就会放弃参加晚会,这样,张秘书也栽赃不到叶姐姐的身上,可是,我没想到事情最后变成了这个样子…”
夏柔低下头,肩膀一耸一耸,说话的声音也越来越小。
她根本没仔细听最后一句话,哪里晓得张秘书的母亲得了渐冻症,又哪里晓得张秘书会为了她母亲做到这一步。
所以她根本就不知道项链真的被掉包了。
要不然她怎么会戴着一个假货,还主动跑去叶贞的面前炫耀蹦跶。
她也是受害者之一好吗?
“那你为什么刚刚不站出来阻止?”陆季言揉着太阳穴,有些头疼。
如果她站出来阻止,让这一切都没有发生,他私底下怎么处理都来得及。
但现在,事情都发生在明面上,众人又都是在商场上混的人精,都是千年的老狐狸,他怎么遮掩弥补都无济于事。
“对不起,阿言,我实在是吓坏了…我从来没见过叶姐姐这么咄咄逼人的一面…”
陆季言揉揉夏柔的头,夏柔的性子他是知道的,一直柔柔弱弱,需要他的保护。
即使她不是他年少那抹白月光了,他为了还夏阿姨的恩情,也要将夏柔当妹妹一样保护好。
而且她已经进步了,能为了他鼓起勇气赌上自己的名声,去尽力阻止了,只是结果不尽如意罢了。
所以这件事要怪到夏柔身上,他也做不出来。
“没事,我来处理。你去洗把脸,妆都哭花,变成小花猫了。”
看到陆季言对夏柔温柔的一面,叶贞本以为自己会心很痛,但好像除了还剩一点点嫉妒,其他什么感觉都没有了。
叶贞并没有乘胜追击,因为不能给人致死一击的时候,她只能秉承着做人留一线的原则。
毕竟她还想靠这一招,麻痹敌人的视线,让敌人轻视她的成长。
所以她和众人一起等着陆季言的公关。
“对不起,各位,让大家看笑话了。不论是我母亲还是张秘书,都是我们陆氏的人,既然都同属陆氏,那自然都是我的家事。”
“当然,张秘书这种行为我不会姑息,但念在他母亲卧在病床之上,在我这里,我决定暂不追究责任,等到他母亲安顿好之后再说。”
“至于我母亲的行为,我会与叶贞小姐私下协商处理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