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果一位母亲拥有两个孩子，或者更多孩子，你觉得她怎么才能做到‘公平’？怎样又能算公平呢？如果孩子不认同母亲的‘公平’，她又该怎么做？才能满足所有人的期待？”V翻动了烧烤架上烤制的羊肉卷，忽然开口询问米粒。
“……我所储备的知识不支持我回答这个问题。”米粒看了一眼被当成烧烤架的胳膊，它已经拒绝过，但失败了，“为什么总问我这些奇怪的问题？”
“我们是饲养员，不得记录种子的成长吗？”V用问题回答了它，“别总用它所蕴含的能量来判断它的成长。”
“它一直都有进食，不会饿着自己，成长不止是身体的成长，还有心灵的成长，你就没关心过它心理成长。”V摆出一小碟蘸料，用筷子夹了片烤好的羊肉，沾了点蘸料，喂进嘴里，“我在教育你。”
“……”米粒试图理解V说的话，“我不懂。”
“不懂也正常，世界是生灵的‘母亲’，世界树又是世界的‘母亲’，母亲可以创造生命，所以世界树也是生灵的‘母亲’。”V擦了擦嘴边的调料，又烤了一片调料，“想躲开它的能力，可得小心一点儿，不能让热气往它那边飘。”
羊肉被烫的滋滋响，米粒不需要进食，V就没有多烤：“人有不同的性格，世界树也是，它们制定的规则也不同，所以我们才能分辨出世界属于哪颗世界树……”
“公司的人都不会饲养种子，好好感谢我吧！”V手扶在胸口，正义凛然的开口，“我可是一直在教你们怎么养种子！”
“……你只是一直在问我奇怪的问题。”米粒忍不住反驳，“没有说怎么养。”
“我不是一直在表示，让你们多关注火种的心灵成长吗？还教你们怎么通过现象看本质。”V露出“孺子不可教也”的表情，摇了摇头，“算了，和不想听的人说什么都没用。”
“我想听。”
“我知道，我说的是不想听的‘人’，你又不是人，说的是你背后那些窃听的人。”V拉开一瓶啤酒，仰头灌了一大口，又接着说，“你要是不认为我是正确的，早就跑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