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他那副惨样,连路人都得多瞅几眼,更别提这些警察了。明显是刚才和进兴社的Laughing谈不拢才闹出的事。再加上对面酒吧也刚巧发生冲突,这事八成就是福志的人干的。
“长官,咱们没事吧?”
“没看见我受伤了吗?就算你要把我带回警局,也得等我从医院出来再说吧?反正我也跑不了。”
捺鸡转过身,怒气冲冲地说。
“别担心,我们有车,接下来麻烦您跟我们走一趟。”
李柏翘回答道。
他绝不会轻易放捺鸡走,要是事后找不到这家伙,那就麻烦了。
“行,那你们得赶紧送我去医院,不然晚了耳朵可能就接不上了,到时候这个责任你们可负不起!”
捺鸡冷哼一声。
刚才被Laughing气得够呛,现在哪会给警察好脸色看。
进兴社!
捺鸡刚走没多久,梁笑棠就把社团的叔叔辈和骨干成员召集起来开会。
“大家估计也知道刚才附近发生的事了吧,这事是福志捺鸡干的。他想威胁我,抢咱们的地盘!”
梁笑棠告诉大家,刚才跟那家伙动手时,他砍掉了对方一只耳朵,估计这会儿已经送医院去了。他也料到警察很快就会找他问话,所以今天之内应该不会有什么大问题。但从明天起,进兴社的地盘或者大家家里可能就有危险了,尤其是那些拖家带口的人得多加小心。
梁笑棠说自己孤家寡人一个,倒不太怕那个人能把他怎么样。“什么?”费爷、泰叔他们一听,全愣了。他们虽然知道最近出事了,但没想到是捺鸡干的。现在听梁笑棠这么说,都为家里人担心,毕竟捺鸡是个疯子,谁也不想跟他硬刚。
大家也都挺佩服梁笑棠的胆量,居然敢直接削了捺鸡的耳朵,这手段够狠的。
“Laughing,接下来怎么办?你得想办法。他要是在我家捣乱,我们全家不就完了?”泰叔特别恐慌。
“对,我们跟他都是进兴社的,谁知道这家伙会不会盯上我们?我现在都不敢回家了,万一有事就完蛋了。”费爷也跟着说。
梁笑棠笑了笑:“福志那边我会处理,捺鸡那边我也拦不住。要是你们不想死,要么多找点小弟查查家里,先保证自己安全;要么出钱找人干掉捺鸡,这样我也好对付福志他们。”
他告诉大家也是出于道义,但具体怎么样他可不敢保证。
“砰!”捺鸡一拍桌子大骂:“我看这个捺鸡太疯狂了,不如我们出钱找人干掉他算了。”
“不行,虽然我们猜是他搞的鬼,但这只是我们的推测。如果我们花钱雇人杀他,消息很可能传出去,外界就会以为我们进兴社怕福志,这样做会影响我们的形象!”江仕孝反对道。梁笑棠点头赞同:“对,阿孝说得对。我之前对付马帮时都是光明正大,要么不动手,动手就要赢得堂堂正正。大家听Laughing的,小心点就是了。”
“虽然家里安全可以保证,但外面的场子就难说了。那些地方人多又杂,谁知道谁带了什么,总不能一个个查吧,不然客人肯定不来了……”梁笑棠提出了个难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