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嘉凌转了一圈，接着说：“和21楼的房子格局一样。”
陈汐瞅准机会在江尧耳畔低声道：“听到没有，格局一样，你可千万别走错了……哼哼……”
……
十一假期的前一天，江尧和陈汐一起考了科目一，很顺利，毫无波澜地通过了。
晚上，科苑名邸，江尧的房子里挺热闹，一群人围坐在一起涮火锅。
郜智新和蔡梦洁感情略见升温，互相夹着菜，打情骂俏，已然是一对情侣该有的样子。
叶嘉凌在江尧搬进来的这几天时常下来作客，有时候拿着啤酒，有时候拿着吉他，喝多了就一起唱几首歌，然后回去睡觉。
她不止一次向陈汐打听过，询问那个对于陈汐来说，回答起来比高考最后一道数字大题还要艰难的问题——
「你和江尧真的不是在谈恋爱？」
陈汐只能摇头。
蔡梦洁现在倒是照顾陈汐的情绪，不会直白地评价她和江尧的关系，但不时也会故意在陈汐面前，哼一些乱七八糟的歌曲——「暧昧让人受尽委屈……」
陈汐有时也会暗自思忖，暧昧是爱吗？依赖是爱吗？
可这份依赖从她幼时就生根发芽，是她从小到大养成的行为习惯，难道那时也是爱吗？
惯性吧？陈汐想，江尧对她好，应该也是惯性吧？
可是，人不能凭借依赖的惯性活着。
很烦。陈汐甚至不确定，江尧真的忘记钟晓雨了吗？
锅底刚刚煮沸，陈博进来了。
从盛京到星港的飞机晚点了一会，机场出来的陈博打了一辆车，径直来到了这里。
一个多月的警校学习让陈博看上去黝黑了一些，也更精壮了一些。
陈汐和谁在一起吃饭都是闷闷的，做东的江尧便开始互相介绍。
陈博和郜智新都属于自来熟，互相知道名字后，很快天南海北地聊了起来。
酒过三巡，陈博对身旁的叶嘉凌说：“我经常逛星大的论坛，刚结束的那个星大女神的评选活动，我还给你投票了，没想到你们都认识。”
叶嘉凌很爱喝酒，但是她喝酒上脸，红着脸，开玩笑说：“多谢陈sir。”
陈汐一掌拍在陈博的后背，怪怨道：“吃里扒外，不给我投！”
“投了！你是我亲姐，我能不投吗？”陈博说：“每个账号只能投五票，我两票给了叶嘉凌，三票给了你。”
郜智新笑着说：“你还真是够理性的，这个票数分配挺合理。”
“是吧？我都没想到我姐能拿下前三。”
陈汐一掌落在相同的位置，佯装生气地说：“我不配是吧？”
陈博解释道：“不是不是，弟弟看姐姐，往往容易忽略她的颜值。”
他接着问道：“江尧，你把票投给谁了？”
江尧喝了一大口啤酒，说道：“我没投。”
“姐，你看看，是不是丧良心？”
陈汐不语，蔡梦洁接话道：“江尧进退两难，可以理解。”
桌上的人都没听出这句话意有所指。
江尧说：“我有什么可两难的，单纯懒得参与而已。”
陈汐不断地往锅里加肉，“不要说这个了，聊点别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