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人懦懦不言。
柯白泽知道,这又是一桩陈芝麻烂谷子的破事。
不过现在不是深究的时候,他挥了挥手:
“你回去吧,这里交给我。”
那人如获大赦,感激的快步离开。
他再看向赵乾坤,缓缓说道:
“若不出意外的话,这一切恐怕就是这位许云超暗中授意的。”
赵乾坤神情寡淡:“哦?”
“赵学弟,你有所不知,这个许云超是丁小鹏推荐上来的,也是丁主席的铁杆心腹。”柯白泽小声说道。
赵乾坤看了对方一眼:
“这个许云超现在在哪儿?”
柯白泽迟疑后,下意识想要避而不答。
可在赵乾坤虎视眈眈的凝视下,他硬着头皮的回道:
“听说他好像离开学校了,好像是请了事假。”
赵乾坤点了点头:
“好一个不在场的证据。”
他摆了摆手:“行了,我知道了,你回去吧。”
“哎,好勒。”柯白泽下意识弯腰回应。
直到离开这里后,才如释重负。
他下意识回头看了一眼,发现赵乾坤正站在三楼走廊,冷冷的看了过来。
他如芒在背,仿佛感受到针刺一样的目光,头皮都为之发麻。
竟然不敢多待,竟然灰溜溜的走了。
而赵乾坤收回目光,负手而立。
淡然俯瞰着楼下来来往往的学生,转身回到了教室。
只是说来一句话:“你和斑斓跑一趟。”
“你们别动手,让黄雅楠收拾一下那小子就行了。”
“大惩小戒即可,别出人命。”
四脚蛇无奈,“一天天的,净是这些乱七八糟的破事。”
当晚,在某个唱吧一展歌喉的许云超被人围了。
第二天,胳膊断了一只,嗓子也哑了。
就连精神都险些出问题,再也不敢整饬低年级同学了。
老老实实,规规矩矩的跟个孙子似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