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镯冰凉,刚一触肤便沁入骨髓般地冷。
谢清蕴微怔,垂眸望着那只镯子,眼中神色复杂。酸涩像潮水一样,从心底缓缓涌起,将她的心一点点淹没。
她自幼识得这只镯子,侯夫人素来宝贝得很,连楼心玥也未曾戴过,如今却落在她手上。可她清楚得很,这不是情深义重的馈赠,而是一种笼络,一种交换。
“我明白了。”她轻轻点头,心中却越发苦涩难言,“母亲放心,我都省得的。”
侯夫人见她表面顺从,神色如常,总算放下了心,又叮嘱了几句要她安心静养,不要多思多虑后,便起身离开。
几天后,经过这阵子的疗养,楼心玥的伤已经好了大半,面色比前些日子红润不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