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，宝姐也懒得去看对方反应，准备把江言带回古仙门去，找找看有没有其他办法。
但凌羽却好似思索般再次开口，语气坚定。
“前辈说的那种，是不是可以使动物开智，使修士明心的灵泉？”
宝姐拾捣江言的动作一顿，而后略显诧异的看向凌羽。
“你……真的见过？”
对方那种迟疑中带着回忆的语气，加上那种描述，不像是在说假话。
凌羽又想了想，而后重重点头。
“见过！”
宝姐眼中闪过一抹喜色，而后很快压下轻咳两声。
“咳咳，既然如此……那么灵泉在何地，赶到那里要多久，你有什么条件。”
她虽然是灵宝但并不代表是个傻白甜灵宝，相识不过几面对方怎可能倾囊相救？
当然了，她也想过以势压人，反正对方只是个修为低微的小修士，但奈何她只是个灵宝，让一个以“养势”着称的灵宝去审问叩问，实在是太难为宝了。
且先听听条件，若实在不行，大不了原地等沈茗。
‘话说，许久不见沈茗，这个欺师灭祖的小妮子到底被困在哪了？江言都这样了她不可能一点感受都无，怎么还不来？’
凌羽定了定心神，紧紧攥着手中那五行轮转的大阵，心跳如擂。
“晚辈……只有一个要求！那就是……等前辈伤好之后，请前辈出手斩杀一名妖女！”
“当然不会很快！而是要等个几十年！等晚辈准备好之后……”
“而那名妖女的修为，与前辈应当…一致”
凌羽的话带着不确定，心中暗自比较。
毕竟她也只在最初感受过江言的压迫感，之后便再无过多接触了。
宝姐则只是略一沉思便大手一挥应下了此事。
实际上，她连想都没想，刚才故作沉吟只不过是吊吊胃口故作沉思罢了。
毕竟，答应她的是自己，可没说江言也同意。到时候等江言苏醒了，她再斟酌（看心情）考虑是否帮助对方。
她可是“宝”诶，怎么可能遵守人族的约定呢。
是以，骗起凌羽她可谓得心应手毫无负担。
而得到答复的凌羽，显然也没考虑那么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