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张爱卿,”苏清月望着婚礼上的辣饼雨,忽然轻笑,“你这‘诗词月老’,倒像是场闹剧。”
“闹剧?”他晃着辣饼酒壶,忽然对她挑眉,“臣这是‘诗婚合一’——您瞧,铁蛋国百姓现在都会念‘辣饼就酒,越喝越有’,比背《铁蛋国法典》还熟!”
“歪理。”苏清月摇头,却在看见铁花花给林秋白喂包子时,忽然轻笑,“不过本宫发现,你的‘胡闹’总能让联姻变成狂欢——至少,他们看起来很幸福。”
“幸福就够了!”他忽然从怀里摸出个木雕小人,正是铁花花和林秋白抢辣饼的滑稽模样,“臣的目标,是让全天下的婚礼都飘着辣饼香,每对新人都能念着打油诗入洞房!”
秋风起时,铁蛋国的街头果然流行起“包子诗婚礼”,新郎新娘要在辣饼堆里对诗,宾客们用奶茶泼洒祝福,连楚墨轩都派来使者学习。张天奇趁机推出“诗词婚书”,上面印着“红裤衩作证,辣饼为凭,永结同心,诗酒一生”。
“大人!”林秋白抱着新娘上门谢恩,铁花花的嫁妆里装满了“诗香包子秘方”,“铁蛋国现在每天都有诗会,百姓们吵架都用打油诗!”
“好!”张天奇大笑,忽然对铁柱妹妹喊,“给这对新人送‘子孙辣饼’——吃了能生一打小诗人!”
“张爱卿,”苏清月望着这对新人,忽然轻声说,“本宫现在相信,你真的能把任何仪式,都变成诗词的舞台。”
“舞台?”他咧嘴笑,忽然指向天边的晚霞,“臣的下一个舞台,是奶盖国的奶盖湖——要在湖上办‘奶盖诗婚’,让新郎新娘坐着辣饼船对诗,沉了就罚啃辣饼!”
苏清月望着他的背影,忽然轻笑出声。她知道,这个胖县令的每一次“跨国联姻”,都是对传统礼仪的温柔重构。而诗词引发的婚礼,也将在这一场场的辣饼香与笑声中,继续书写最动人的、关于爱情与荒诞的传奇——毕竟,当婚姻能以诗为媒,以辣饼为聘时,这样的爱情,早已超越了国界与常规,成为了甜辣交织的人间佳话。
“张爱卿,”她忽然轻笑,“下次联姻,能不能让本宫当证婚人?本宫想看看,你还能变出什么花样。”
“陛下且看!”他大笑,忽然从兜里摸出份《全球诗婚计划》,“臣打算在月宫办‘仙凡诗婚’,让牛郎织女用辣饼鹊桥对诗——不过得先教会喜鹊念打油诗!”
苏清月望着他眼底的星光,忽然觉得,这个胖县令的每一个“荒诞梦想”,都藏着对美好世界的热烈期许。而他们的故事,也将如同这永不停止的诗词婚礼,在甜与辣的交织中,永远传递着最温暖、最自由的人间真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