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是!”张天奇忽然从怀里摸出个粪桶形状的木雕,“臣要让全天下知道,诗不在朝堂,不在太学,在茅房的砖缝里,在辣饼的油星中!”
是夜,改造营的篝火旁,诗人们用粪叉挑起辣饼,举行“茅房诗派”成立仪式。柳墨白站在粪桶上,挥舞着扫帚:“吾等宣誓!从此不写酸诗,只写真话!茅房即诗坛,粪叉即笔杆!”
“万岁!”诗人们振臂高呼,惊飞了树上的夜鸟。张天奇躲在树后偷笑,忽然对苏清月说:“陛下,臣打算让‘茅房诗派’巡回演出——去风雅国的太学门口扫茅房,边扫边吟诗!”
“登徒子!”她笑骂,却在看见诗人们自编的“扫厕舞”时,忽然轻笑出声,“不过本宫得承认,这样的‘文化改造’,比十万大军更有杀伤力。”
秋风起时,清水县的街头出现了一支特殊的队伍:诗人们穿着绣着粪叉的背心,扛着写有“茅房诗派,天下无双”的黄旗,所到之处,百姓们纷纷掏出辣饼,在茅房墙上写诗。风雅国的密探混在人群中,回去后密报:“清水县的茅房,已成诗坛圣地!”
“张爱卿,”苏清月望着队伍远去的背影,忽然轻声说,“本宫现在相信,你真的能把任何苦难,都变成诗的养料。”
“陛下明鉴!”他大笑,忽然指向星空,“臣的下一个计划,是在每个茅房设‘诗稿投递口’——百姓们的屎尿诗,比太学博士的酸诗更值得流传!”
苏清月望着他的背影,忽然觉得,这个胖县令的每一次“荒诞改造”,都是对文明的重新定义。而那些曾被视为卑贱的茅房,也将在这一场场的扫厕与吟诵中,继续书写最动人的、关于真实与重生的传奇——毕竟,当诗歌能直面最真实的生活,能拥抱最本真的人性时,这样的诗,才是真正的文化瑰宝。
“张爱卿,”她忽然轻笑,“下次改造,能不能别用茅房?本宫的鼻子快被熏坏了。”
“遵命!”他大笑,忽然从兜里摸出个香包,“早给陛下备好了‘辣饼香茅包’——闻一口,茅房味变奶茶香!”
苏清月望着他递来的香包,忽然摇头失笑。她知道,在这个胖县令的世界里,没有什么是不能被改造的,没有什么是不能被诗化的——哪怕是最肮脏的茅房,也能成为孕育真实诗歌的摇篮。而他们的故事,也将在这一场场的欢笑与顿悟中,永远绽放着最鲜活的、属于人间的烟火光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