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歪理。”苏清月轻笑,却在嫔妃们期待的目光中,忽然点头,“不过本宫可以兼任‘粮草大元帅’,前提是张爱卿得给娘子军设计专用粮车。”
“遵旨!”张天奇大笑,忽然对贵妃说,“还不快给陛下设计粮车花纹?要绣满红薯和辣蜜饯!”
三日后,后宫的训练场出现了奇特的景象:贤妃带着“绣花营”在铠甲上绣土豆花,银针在阳光下闪着光;贵妃的“山歌营”对着土豆堆练嗓门,震得麻雀扑棱棱乱飞;皇后坐在账房里,用金镶玉的算盘拨拉着土豆币,不时抬头叮嘱:“赵铁柱,辣饼的辣度要统一!”
“大人,”赵铁柱擦着汗,“这娘子军比士兵还难伺候——您瞧这铠甲,绣得比戏台子还花哨!”
“花哨?”张天奇挑眉,忽然指着远处的敌国边境,“等敌兵看见咱们的花蝴蝶娘子军,准以为是天仙下凡,哪还有心思打仗?”
是夜,御花园的石桌上摆着娘子军的设计图,苏清月看着带蕾丝边的软甲和辣饼粮车,忽然轻笑:“张爱卿,你这娘子军,怕是史上最香的军队。”
“香就对了!”他晃着“香军总督”腰牌,“臣打算让她们在战场上撒辣蜜饯,敌兵弯腰捡糖时,咱们的锄头就砸下去——这叫‘甜辣双重击’!”
“登徒子!”苏清月笑骂,却在看见他眼底的狡黠时,忽然轻声说,“不过本宫发现,你的荒唐总能变成妙棋——就像这娘子军,说不定真能让战场多些笑声。”
“陛下明鉴!”他忽然正经,“战争本就该被笑声打败——等娘子军的山歌传遍敌营,敌兵会想:‘这么好听的歌,为啥要打仗?’”
秋风起时,娘子军正式“出征”——说是出征,不过是在边境办了场“辣饼展销会”。嫔妃们穿着绣着土豆花的软甲,用山歌吸引敌国百姓,用辣饼换战马和香料。敌国士兵闻着香味赶来,却被贤妃塞了包辣饼:“吃了别打仗,回家抱孩子去!”
“报告将军!”小士兵啃着饼,“这辣饼比我娘做的还好吃!”
敌将看着自家士兵吃得红光满面,忽然长叹:“张天奇这招‘娘子军’,比十万大军还厉害——罢了,咱们也去买辣饼配方吧!”
消息传到清水县,张天奇正在教娘子军编“辣椒花环”,忽然大笑:“看见没?陛下的‘粮草大元帅’当得比谁都好——以后敌国百姓想吃辣饼,得先过咱们娘子军的‘绣花关’!”
苏清月望着训练场里笑闹的嫔妃,忽然觉得,这个胖县令总能在荒诞中创造奇迹。所谓娘子军,从来不是为了征战沙场,而是用女人的智慧和温柔,在乱世里织出一片温暖的天地。
“张爱卿,”她忽然说,“或许有一天,天下再无战事,娘子军可以开间‘辣饼茶楼’,让百姓们边吃饼边听山歌。”
“妙!”他咧嘴笑,忽然从兜里摸出个木雕小人,正是苏清月穿着软甲的模样,“臣已经想好店名了,就叫‘陛下的辣饼江湖’——里面的小二都穿红裤衩!”
苏清月望着他手里的木雕,忽然轻笑出声。御花园里的辣椒树已经结果,红彤彤的辣椒挂在枝头,像极了娘子军软甲上的绣花。而她们的故事,也将在这一片辣香与笑声中,继续书写最动人的、关于温柔与勇气的传奇。
毕竟,当战争能被美食化解,当铠甲能绣满花朵时,这个天下,已经拥有了最强大的力量——那是永不熄灭的对美好生活的向往,是无论何时都能笑对苦难的勇气。而他们的爱,也将在这一场场的荒唐闹剧中,永远闪耀着最温暖的光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