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话间，两人已经回到医院门口。
方秋水在心中叹气，知道她现在没有任性的资本，“算了，回去吧。”
“要为了小花妥协？”
“最快后天。”方秋水没有正面回应，“后天我会尽快出院回北京。”
吴二白推着她往医院进去，“看来小花这孩子在你心里确实很特殊。”
“少来。”方秋水听出来他话里有话，“你知道原因，所以别跟我说风凉话。”
“老三他们已经很久没有联系过我。”
“死在外面了？”
“不会。”吴二白对这两兄弟很有信心，“他们精得很。”
“说起来。”方秋水想起吴邪他们，“先别回病房，去看看你弟弟，大名鼎鼎的‘三爷’吧。”
“你知道那不是老三。”
“我想看的人就不是三爷。”
“如果你是想找张起灵，他跟老三不在同一层楼。”
方秋水沉默两秒，“那就不看三爷了。”
吴二白带着方秋水找到张起灵，他坐在床边，正望着窗外出神。
方秋水敲敲敞开的门，张起灵回过头看向他们。
吴二白推着方秋水进去，“我出去等你？”
“不用等我，你走吧，待会儿我找护士送回去就行。”
吴二白离开后，方秋水和张起灵都没有说话，她望着放在床头柜上的背包，意识到张起灵很快就要离开。
“恢复得这么快？”
张起灵点头，他看着方秋水身上的石膏，眼中有疑惑闪过。
“我这个啊？”方秋水好笑地拍拍手上的石膏，“是后来伤到，跟在张家古楼里没关系。”
张起灵嗯一声，他望向底下的露台，那是个不大不小的空中花园，“想去走走吗？”
“那你得推着我走。”
张起灵推着方秋水的轮椅出来，两人来到露台，方秋水心中不解，不明白张起灵怎么突然想出来散心。
“我要走了。”
方秋水点点头，“不和胖子他们说一声？”
“会说。”
“你还真是一直都安定不下来。”方秋水想起当年，刚把张起灵从疗养院救出来的那段日子，“不过现在也物是人非了。”
“吴家。”
方秋水抬头看向张起灵，“吴家怎么了？”
“你跟他们走得很近。”
“是。”
“吴家只有吴邪能信任。”
方秋水心中诧异，很显然张起灵认为，她接触太多吴家的人不是好事，“看来你已经把所有事情都想起来了。”
“还会忘记。”
“那要是下次遇见你又不记得我。”方秋水笑着继续说道，“我可就要骗你说，我们是多年夫妻，孩子都已经长大成人，但是你抛妻弃子独自潇洒去了。
这样能不能让你印象深刻一点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