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知道。”黎簇摇头，“我也是第一次见。”
“但黑爷好像知道。”杨好跟着压低声音，“我们要不要问问黑爷？”
“而且我们真的什么都不做吗？”苏万满脸担忧，“姐姐她都晕过去了啊。”
旁边的杨好点头，“对啊，难道不应该先送医院？”
黎簇转头看不远处的黑瞎子，他摇摇头没有说话，看得出来情况还在黑瞎子的掌控范围之内。
几乎是快半个小时过去，方秋水才悠然转醒，她含糊不清地开口，“吴邪。”
“醒了吗？”
黑瞎子的声音，让方秋水渐渐回过神来，她想睁开眼又发现阳光非常刺眼，只能把黑瞎子手里的外套扯下来，盖到自己的头上。
“有烟吗？”
“没带。”黑瞎子听得出来，方秋水已经清醒过来，只是人还没完全恢复。
他朝另一边的少年们招手，三个孩子急忙跑过来。
“你们身上谁带着烟？”
苏万摇头，“我不碰这个。”
“我也没有。”黎簇跟着摇头，刚想询问方秋水的情况，黑瞎子又看向杨好。
“你身上带着吧。”
杨好脸上有尴尬的神色，烟他一直是偷偷躲着抽，黎簇和苏万都不知道他带着烟。
“有的。”杨好掏出烟盒递给黑瞎子，完全想不到自己是什么时候被发现。
黑瞎子把方秋水扶起来，三个少年才发现方秋水醒了，七嘴八舌地问着她的情况。
“我没事。”方秋水扯出一个笑，“吓到你们了吧？”
“你真的没事吗？”黎簇迟疑着问道，“我看你脸色还是不太好。”
“再休息一会儿就好。”方秋水点起烟，抽了两口后又对杨好说道，“小小年纪不学好，烟没收了。”
杨好点着头缩回去，没敢说什么。
没一会儿过去，方秋水完全恢复过来，和先前虚弱的模样大相径庭，少年们搞不懂，但又不敢直接追问太多。
原先在旁边吃草的马儿越吃越远，少年们被黑瞎子打发去牵马回来。
注意到停在方秋水肩头上的小麻雀，黑瞎子心中有些奇怪，“那只鸟不怕人？”
“是哎。”方秋水顺着他的话说下去，“好神奇。”
见状，黑瞎子伸手去抓小麻雀，不想他刚有动作，小麻雀扑棱着飞走了。
【宿主，我回来了，再待在外面感觉要被黑瞎子怀疑。】
【嗯，回去吧。】
两人站在原地沉默地抽着烟，黑瞎子看着有些欲言又止。
“想说什么？”
“阿水，作为朋友来说，我希望你能活久一点。”
方秋水被这句话逗笑，“黑爷，作为一个普通人来说，大家都希望自己能长命百岁。”
“是。”黑瞎子点头，“但长命百岁用在我们身上不太适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