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看路。”
方秋水收回视线,她捏着手里的方向盘,已经明白吴邪说的烟雾弹是什么意思。
“我要离开多久?”
“看看他们能被我骗多久。”吴邪望向远处的车流,“骗个三四天应该没问题。”
“那你自己注意安全。”
“知道,放心。”
三天后,吴邪带着方秋水前往墨脱,他们在吉拉寺里见到张海客。
“你确定要自己去?”得知吴邪的计划后,张海客有些意外,他的眼神瞥向另一边的方秋水,几次欲言又止,并不怎么认同这个计划。
“如果我死在银川,不就刚好能验证,我确实完成不了和你的约定吗?”
另一边的方秋水回头看向吴邪,“这玩笑不好笑。”
吴邪继续说道,“到时候你就不用等我,可以另外找人去做那件事了。”
张海客沉默着,最后到底还是同意吴邪的计划。
吉拉寺里有些房间藏有暗道,吴邪从山下叫来两个伙计,自己再通过暗道离开。
伙计扮成张海客的模样去闭关,张海客则成为吴邪,和方秋水继续留在墨脱,迷惑监视他们的汪家人。
从吴家的联络点出来,两人背着装备往雪山里进去。
张海客随口问道:“你觉得我们在这边能拖多久?”
“不知道,这难道不是考验你演技的时候?”
“是这样没错,但你以为银川那边会没有人守着?”
闻言,方秋水回头看一眼“吴邪”,这张脸她很熟悉,可依旧能认出来这不是真正的吴邪,“不需要你考虑这些问题,我们做好自己的事情就好。”
“看来你很相信他。”
方秋水没有接这句话,相信吴邪是一回事,可同时她心里还担心,吴邪那边会不会出现什么变数。
毕竟原来的剧情里,吴邪去银川之前没有来找张海客,她的存在让剧情出现了非常大的变数。
“你观察吴邪那么多年,应该比我更了解他。”方秋水抬头看他一眼,“你觉得他笨吗?”
听到这个问题,张海客笑起来,“那就等他的好消息了。”
两人连夜赶路,最后来到康巴落人的遗迹,村子里依旧一片破败,方秋水找了间空房休息。
篝火屹立在中间,张海客煮着罐头,他说话的声音不大,“你觉得跟踪我们的人会离得多远?”
“百米之内,有我在他们不敢跟得太近。”
“看来你真的很有威慑力。”张海客看向方秋水,“吴邪的贵人运不错。”
明明是一模一样的脸,可看着张海客脸上的笑,总会觉得不是那么顺眼,她强行压下心中的不适感。
“是吗?”
“难道不是吗?谁都能跟他处上朋友。”
方秋水来到张海客旁边坐下,她露出人畜无害的笑颜。
张海客心中莫名,他疑惑地看着方秋水。
“你话里听起来怎么酸溜溜的?”方秋水脸上笑意不减,“难道是观察吴邪多年,对他产生出变态的情感来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