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饭席间,吴邪给方秋水他们讲,自己最开始是怎么在养殖场里求生。
期间发生不少趣事,吴邪十分擅长讲故事,谈起这些经历时绘声绘色,惹得方秋水和黑瞎子一整晚都在哈哈大笑。
吃完晚饭后,黑瞎子在一楼的仓库理货,吴邪和方秋水坐在大厅里各自做着自己的事情。
吴邪给解雨臣打电话,聊了一下自己最近在做什么。
电话挂断,抬头又看到方秋水正全神贯注地玩着贪吃蛇。
“玩这么多年不腻?”
“不腻。”
吴邪点点头,继续回复微信里堆积下来的信息,堂口的事情堆了不少,吴邪看得十分头大,发现自己完全做不到像解雨臣那样,每天高强度去处理所谓的“工作”。
“对了,有件事跟你说。”方秋水依旧低头看着手机,“你不在的时候,二爷找过我。”
“找你去做什么?”
“你还记得之前总是去堂口找茬的陈才吗?”
“没什么印象,这人怎么了?”
“不知道这家伙做了什么事情,感觉像是得罪二爷了吧?”方秋水放下手机,“让我去给人把两根手指割下来带回去。”
闻言,吴邪终于转头看向方秋水。
“然后那天还发生了点小意外,陈才不仅十根手指都被我砍掉,双脚也没能幸免。”方秋水看上去并无愧意,“不过我给他打了急救电话,脚估计能接回去。”
吴邪不在意陈才最后如何,“回杭州之后我会去找二叔谈谈,叫他不要再找你做这些事情。”
“怎么是这个反应?”方秋水不解道,“陈才之前找你的麻烦,现在被我制裁还说得过去。”
“你是我的——”,吴邪到嘴边的话一顿,“伙计,不是吴家的伙计,这种事情可以找别人去做,不是非你不可。”
“找谁有什么不同么?”
“当然不同,是我给你发工资,还是我二叔给你发?”
“懂了。”方秋水打出个响指,“以后我只听东家你的吩咐做事!”
吴邪被她故作严肃的模样逗笑,而他不想让方秋水跟吴二白接触太多,完全是私心作祟。
说话间,吴邪看到方秋水吊在脖子上的花牌,他犹豫着要不要询问。这块花牌一直被方秋水贴身携带,看着是块好玉,但从没听方秋水说过和花牌有关的事情。
“阿水,我一直想问问你。”
“什么?”
“你戴着的那块花牌,有......”
半晌等不到吴邪把话说完,方秋水疑惑地歪头去看人,“花牌怎么了?”
“没事。”吴邪摇摇头,感觉不太好问,“只是好奇而已。”
方秋水将花牌摘下来,她拿在手里端详,心里突然有了一个鬼主意,“还真有点渊源,你想听吗?”
“你要是想说的话。”
“唉。”方秋水看着花牌重重地叹一口气,“这块花牌应该是我出生起,就戴在了身上。
听孤儿院的院长说,我是在一个雨夜被丢到孤儿院门口,护工们发现我的时候,脖子上就挂着这么一块花牌,上面雕刻着我的名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