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接受不了也得受。”陆扶雪轻轻弹了一下她的脑门,好笑道。
四人在海城玩了一个星期,萧老先生从港城飞了一趟京市。
商献南对这个年迈的老先生倒是心存了几分敬意,亲自安排招待。
谁也不知道他们聊了些什么,也不知道萧家答应了什么条件,只知道隔日萧老先生回港城时带走了已经苏醒的萧泽弋。
事情处理完当天中午,商献南便登上了飞往海城的飞机,问酒店前台要了裴霁月房间的房卡,躺在裴霁月的床上休息。
裴霁月回到酒店时只觉得腿沉,说来奇怪,她们还是第一次来到这个海滨城市,刚开始都还好,只是她们三个太能跑了,她一个没什么运动细胞的人天天跑来跑去简直像是在要她的命。
客厅昏暗,里面的卧室门开着,窗帘紧闭,有一束昏黄的灯光照亮。
裴霁月皱着眉走了几步,有些警惕,她记得她出门之前卧室的窗帘是开着的并且还关了灯。
只是想到这个酒店是谢家的,前台知道几人的身份,应该不会随随便便将房卡给陌生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