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得的休息日子里,吃着巧克力花生酱冰淇淋,睡了五个小时,还泡了个澡(必须敷面膜,点上蜡烛),我终于准备好再次面对这个世界了。或者,至少我愿意忍受一下将军那张永远充满无能的面孔。
我哼着一首关于放手的歌,再次出现在大家面前。这次他们都在看着我。“怎么了?”我问道,不确定发生了什么。毕竟,我离开这里还不到两秒钟,他们知道我有个空间,所以看到我洗完澡换好衣服也不应该那么惊讶。
而且我是在吃了冰淇淋后洗澡的,所以脸上绝对不会有巧克力。
“不再有军队了吗?”王超问道,看着我。
“不是传统的那种,没有了。”我确认道。我不是说所有的士兵都死了,大家都知道,一旦当了兵,就永远是兵,所以周围还是有士兵的,但他们从公开的军队变成了更加私人的军队。
“那帮派呢?”刘余增问道。
“一样。”我耸了耸肩,“有权势的人依然有权势,我还没见过谁有了权势会主动放弃。不过他们不再指挥军队或帮派,而是成为自己安全区或领地的头目,统治那里。更不用说,对于帮派来说,没有供应就没有需求。”
“没有供应?”
“没有。供应从哪里来?”我轻蔑地说道。国际贸易已经不存在了,物资也不再进出这个国家,每个安全区都像是一个独立的国家。更何况,谁也不会有多余的物资愿意交换给别人。
“那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?”刘伟问道,推了推眼镜。
“从大方向来说,我们都会过上充满暴力、死亡和破坏的生活,一年中或许能有几次好觉。”我说得既坦率又真实。我想我一年中确实能睡几次好觉,但这得看谁在值夜班。
“具体来说呢?”
“把你们认为是父亲的人找回来;如果他还活着,如果他愿意和我们在一起,然后回到牧场,那里的一切都为我们准备好了。”
“你不觉得我们应该去一个安全区吗?”刘伟问道,推了推眼镜。
“哈哈!”我冷笑一声,“或许可以待一个下午?但永远住在那里?我绝不会让自己受那份罪。”我回想起安全区的肮脏景象,那些有权力的人(不是指有超能力的)生活得很好,但没有钱的人呢?我一想到就打了个寒颤。“不,我们不会住在任何安全区。”
“那我们住哪里?”刘余增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