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此同时,沈扶黎感觉到自己锁骨上的刺青,突然开始发烫,像是被烙铁烫了一下,疼得她倒吸一口凉气。
那刺痛感像是无数根针同时扎在皮肤上。
更诡异的是,裴母的翡翠镯子,竟然也开始泛红,与沈扶黎的刺青遥相呼应。
就在这时,裴玄澈打开了保险柜。
一台老旧的录音机,静静地躺在里面。
录音机上,缠绕着一盘血红色的录音带,像是被鲜血浸泡过一样,散发着令人毛骨悚然的气息。
那血红色在黑暗中格外刺眼,仿佛在诉说着一段血腥的过往。
裴玄澈拿起录音带,眼神冰冷得像是寒冬腊月的冰碴子。
他看了一眼沈扶黎,然后毅然决然地按下了播放键。
“滋……滋……”一阵刺耳的电流声过后,录音带里传来一个低沉的声音:“二十年前,沈家为护裴家血脉,将车祸责任推给裴家司机……”
“咔!”
录音带的声音戛然而止。
裴玄澈突然暴起,一把掐住顾总手下的喉咙。
他的动作快如闪电,狠辣无比,仿佛一头被激怒的雄狮。
那人甚至来不及发出一声惨叫,就软绵绵地倒在了地上。
鲜血,顺着录音带的封口处滴落,像是盛开了一朵朵妖艳的血色玫瑰。
那鲜血滴落在地上的声音,“滴答滴答”,仿佛是死神的倒计时。
沈扶黎被这一幕惊呆了。
她从未见过如此暴戾的裴玄澈,仿佛换了一个人一样。
她颤抖着伸出手,扯开裴玄澈的衣领。
他的锁骨上,赫然纹着一个“黎”字。
与自己锁骨上的“裴”字,如出一辙。
“当年契约上说‘以血为契’,原来是指……”沈扶黎的声音颤抖得不成样子。
她想起曾经听长辈们说起过家族里一些神秘的传说,似乎和这血契有些关联,她的大脑开始飞速运转,试图将这些碎片拼凑起来。
她的话还没说完,裴母的翡翠镯子突然“啪”的一声,碎裂成无数片。
那清脆的碎裂声在寂静的空间里回荡。
与此同时,一个充满威严的声音,从对讲机里炸响:“血契已满,裴少爷,黎儿的刺青,是契约的血引。”
是沈振华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