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微微眯起眼，抬眸看向对面的陆询。
陆询刚好放下手里的酒瓶，指腹轻轻摩挲着瓶口，嘴角带着一抹极淡的笑意，眼神却冷得像是裹着刀锋。
挑衅得毫不掩饰。
沈初棠愣了一下，随即笑着重新翻了块肉：“掉桌上就别吃了，我再给你烤一块。”
陆询的手指微顿，嗓音冰冷：“他没长手？”
沈初棠抬头，皮笑肉不笑地反问：“你有安老师帮你烤，我怎么就不能帮秦湛烤？哥、哥？”
“哥哥”两个字，她故意咬得极重。
陆询眼神一顿，黑眸幽深，仿佛藏着翻涌的暗潮，可唇角的笑意却更深了些，带着一丝耐人寻味的意味。
他没有立刻回话，而是随手夹起一块猪皮，漫不经心地放在烤盘上。
安桐注意到，好奇地问：“陆长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