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襂人的叫声,传播速度极快,屈扬情急之中,无路可退,身上的汗毛因为颤栗,一根根地竖起。
危急时刻,要学会自保,不然,怕是成为野狼口下的肉泥。
怎么办?他惊慌失措,急出了一身冷汗!
想到自己练过拳击,情急之下,就要和野狼赤手空拳,即使殊死拼搏,也要和狼群抗战到底。
眼看野狼的目光阴森,直勾勾的就要逼近自己。
他势单力薄,不知道,这独自一人的搏斗,还能坚持多久?
他有一种凶多吉少的预感,就算被野狼包围,也要有尊严的抗击,绝不能成为,野狼啃噬之后七零八碎的一地狼藉。
这时迟,那时快,狼群轻身一跃,阔步向前,屈扬见势不对,连忙后退。
这一退,他闻风丧胆,陷入了无底深渊的泥潭里。
他无助的叫声,引来了琅格的注意。
“救我!琅格。”
琅格非但不理屈扬,反而凶光毕现。
他得到报仇的机会,拿着烙的发烫的烙铁,露出一阵奸笑,朝着屈扬的胸口,狠狠烫了过去。
滚烫的烙铁发出红光,挨着肉身,刺啦一声,铁与肉的交融,释放出一种难以言喻的强烈灼痛感。
弥漫着皮肤烧焦的气息,在泥潭里滋生出一缕青烟,屈扬痛的嗝屁了过去。
琅格哪肯善罢甘休,他对其中的一只野狼弹了一个响指,那狼迅疾变成了冈梓。
他张牙舞爪,对着屈扬发出了一阵毛骨悚然的冷笑。
他用口一吹,眼前出现了一锅滚烫的热油,锅里的泡泡在汩汩流动。
他念叨一声,那油长出来了一双翅膀,擎起锅两边的双耳,朝着屈扬从头到脚倒了上去。
肉与骨头迅速剥离开来,屈扬全身被严重烫伤,他凄惨的叫声,声嘶力竭。
这蚀骨的痛楚,让屈扬猛地从床上坐起。
屈扬沉浸在那可怕的梦魇之中,想要忘记,却又如此清晰!
他没有注意到屈帆的话,屈帆推了屈扬一下。
她煞有介事地说:“哥,你在发啥呆啊?不是又想起我嫂子了吧?看你们说话这么热情,什么时候让我吃到你们的喜糖啊!听爸说,陶染姐,已经来咱家一段时间了,哥,你别说,你还真有能耐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