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都给我住嘴,有啥话,回家关起门,该咋说咋说。你非要由着自己性子和陶染闹下去嘛!这事,本来就是咱们先对不起陶染的。”
“为了她,你也这样说我?陶德旺,我一直怀疑,这一世和你在一起,是我欠你的?我给你做牛做马,是为报恩而来。”
陶德旺不想把场面闹的太难看,不知道这蔡桂香最近是看了什么连续剧,或者是得了魔症,没多少文化,还竟然说起了今生、报恩之类的字眼。
他毛发竖起,浑身只起鸡皮疙瘩。
看着蔡桂香那张枯树皮一样粗糙干枯的脸上,时光的年轮在上面,刻上了纵横交错的皱纹。
他冷笑了一下,顺便给蔡桂香一个台阶。
“是,前世,我是秀才,你是商贾之女,我们本来是有缘无份,所以,这一生成为夫妻,来续前缘。”
蔡桂香噗嗤一笑,说话的语气也变得缓和了许多。
“你个孬孙,就你?还秀才?你笑死我吧!我若是商贾之女,会看上你这样鼠目寸光之辈?陶染得了妄想症,你也病的不轻啊!陶德旺,我算是看明白了,你和陶染就是合着伙,轮流气我!”
陶德旺看着蔡桂香的态度有所缓和,果然是印证了那句话——男人要捧,女人靠哄。
陶德旺看到乡亲们还没有散去,他连忙解释道:“乡亲们,你们也知道,我们家陶染,也是在村里,被街坊邻居看着长大的,陶染是什么样的人,你们比我更清楚,我陶德旺,行的正,坐的端,我家小女和屈扬是自由恋爱,一个多月以前,屈扬还当着我们全家的面,向陶染求婚呢!大家就不要再猜测了!”
“原来是这样啊!我就说嘛!这德旺家的女儿,平时文文静静的,也不是个寻花问柳的主。”隔壁的王婆手里正纳着千层底的布鞋说道。
“我看也是,这陶染乖巧老实,不像孙艳会来事,说不定就是场误会,我看,咱们还是散了吧!”
陶染看到乡亲们离去,她感激的目光望着陶德旺。
“爸,谢谢你为我解围,如果不是你向大家解释,我真是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了!”
陶德旺拉着陶染的手,说:“陶染,爸知道,檀木林的事彻底伤害了你,我心里也不好过,所以,我不惜付出一切代价,就算是想法设法凑钱,也要让他好好给你介绍份工作,这哑巴亏,不能白吃;这人脉资源,该用还得用,再说,屈扬不是也不计较你和檀木林之间的事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