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虎权看着岳香影这极度失控的模样,他就要上去抢夺。
岳香影见势不对,把离校信息表揉成一个纸团,撕成粉末,抛在空中,那碎屑像雪花一般,纷纷扬扬落在了地上。
刘虎权看到离校信息表被毁,他再也无法容忍岳香影这嚣张的火焰,他伸出双臂,啪的一下,瞬时打在了岳香影的脸上。
岳香影拖着哭腔:“刘虎权,你敢打我?”
“打你也是被你逼的,岳香影,你不仅害我颜面扫地,失去工作不说,还要把我最后一班岗的工作,全部搅毁,你说,你这是安的什么心?”
岳香影用手捂着肿的像馒头的脸,蔑视的口吻说道:“刘虎权,我C你大爷,你不是个东西,我安的什么心,你不知道?我就是要让你身败名裂,我的目的已经达到,这样,我的心里也算好受点!”
“果真是最毒不过妇人心,我看你不仅精神有问题,心理还很变态,明明是你先对不起我,现在,还要对我肆意打击,你个毒妇,滚,你给我滚!我永远不想看到你!”刘虎权声嘶竭力的声音在空中咆哮着。
想到他们的结合,刘虎权忍不住就泪眼婆娑。
就是因为一个简单的理由,刘虎权在山村里教学的时候,岳香影看中了他是个教书先生,也算是在村里有了一份体面的工作。
没想到,当初看中了刘虎权,后来,在时光的打磨中,成了相看就厌的嫌弃。
好景不长,岳香影渐渐和刘虎权没有共同的话题,一见面就掐架,不是两天一小吵,就是三天一大吵,吵架之后,岳香影就时不时地跟自己冷战。
后来,她学会了打牌,还学着城里人的样子,开始挑眉画嘴,一说出门,脸上涂抹的像三四层厚厚的白霜,还一发不可收拾喜欢上了耍蛇,冷落了刘虎权。
从她喜欢上耍蛇的那一刻起,就连睡觉时也要神神叨叨,在床边拿起绳子狂舞一番。
最让刘虎权匪夷所思的是,他刚睡好觉,这岳香影打呼噜不说,还在梦里成了驯兽师,对自己胡言乱语。
刘虎权回忆着,曾经他和儿子回到家里,没有热乎乎的饭菜,没洗的锅碗瓢盆,一天堆放在洗碗池里,厨房里冷锅冷灶的情景,他的眼里总有一种无言的心酸。
这正应了一句话,蚊子咬菩萨——认错人,一步错,步步错。
后来,刘虎权发现, 和岳香影的话题渐渐变少。
过往的思绪,在刘虎权的脑海里不断切换,若是无缘,何必强求?这一生是,下一生还是,他宁愿选择不看、不见!
陶染从来没有见到刘虎权在她面前,发这么大的脾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