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早知道,咱就不应该送她去读什么大学,去了大城市,心都变野了,我看她眼里是爱情至上根本不把咱们放在眼里!”
陶红和蔡桂香的话,让陶染的心里百感交集,她愤怒的想要扔掉电话,考虑到陶德旺只怕还在身边,她忍着心中的怒火,只好在电话那端保持应有的沉默。
陶红趁热打铁:“妈,沉默就说明陶染和那个屈扬有这么回事?我看啊,她就是心虚!你说,咱们陶家咋就出了一个这样败坏门风的人,照我说,轻则杖毙,重则凌迟,才能以儆效尤。”
陶红的话越说越难听,这让陶德旺感到感到刺耳。
他气得脸红脖子粗,嘴巴微张,愤怒的眼睛就要喷出火焰来。
他嘶吼的声音铿锵有力。
“够了,哪有你们当妈,当姐姐的这样嚼自己妹妹舌根子的,儆什么?效什么?我看,无中生有是你们一惯的标志,这一天天若是不捕风捉影,整出点幺蛾子,是不是少点啥?”
蔡桂香看到陶德旺如今还要为陶染打着掩护,她想到陶德旺把钱给郑言峡七千元钱的事,她喋喋不休。
“掌柜的,不是我说你,为了陶染,你不仅舍得花钱,还要为她找工作,你对她再好,她也是觉得你这样做理所当然。那天,你从镇上回来,不也是没有把她带回到家里来吗?我和陶红说她两句,你就不愿意了,还不是因为她贪恋外面的美好,不愿意听你的,才发了几句牢骚,你就不愿意了!”
陶德旺呼吸急促,嘴巴动了动。
“你懂个屁?蠢驴,还不是你们干的好事?那是牢骚吗?那是挑拨离间。我承认,那天晚上,陶染是给我说过,让我答应她回S城,看她回城心切,我虽然没有多问,可陶染是怎样的人,我心里比你们清楚。你们一唱一和这么说她,岂不是把没有做实的事情变成事实?岂不是屈打成招,连申诉的机会,也不愿意给陶染了?”
“你……你……陶德旺,你就向着这个死丫头吧!啥时候把我气得腿一蹬,眼一闭,你就心静了,老天爷啊!没这么欺负人的,我不活了!”
蔡桂香嚎啕大哭,那杀猪般的叫声听上去格外刺耳。
陶红看到陶德旺大动肝火,蔡桂香这叫嚣的话语,她活着稀泥。
“爸,因为陶染,看你把我妈气的,要是她再气出个三长两短,到时候后悔就晚了!你平日里在电子厂上班,你维护着陶染,我也无话可说,谁让人家陶染有本事考上M大呢?常言道,女子无才便是德,那聪明女子失节者多,不若无才之为贵。我们对她严格,也是为了她好,这俩人要是擦出干柴烈火,再冷不丁抱回来个孩子,咱陶家可丢不起那个人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