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。”
丁霄挂断电话立刻给左序打。
车再次改道文物局。
左序倚在座位上拿着江一珉扔的猴端详：「江一珉，我怎么越看越觉得，这猴像你呢？」
江一珉正在跟丧尸缠斗，听着这话，一拳砸碎了丧尸脑壳，抠出晶核往空间一丢：「像你，我才拿的。」
左序：「……您吃丧尸肉了吗？嘴这么邪恶。」
江一珉：「双标，不是你先说的？」
左序：「哟，双标这词都学会了。」
江一珉哼哼两声。
左序从他的哼哼里听出了得意。
江一珉：「不跟你说了，遇上个难缠的丧尸。」
左序：「注意安全，打不过就赶紧跑，跑不掉就来我这。」
江一珉嗯了一声，那边就断开了。
左序摸了摸手里的猴，想留下这个。
文物局的食堂被征用了，桌椅全部搬开，留出空地。
局长申肃激动地搓手，上面说有一批文物捐赠，还特地调了一支特警小队前来，是哪个大善人从国外带回文物了吗？
他真是迫不及待了。
左序的车顺利进入文物局，依照指示停在了食堂门口。
左序一下车就接受了数十道目光洗礼，申肃打量左序，捐赠人这么年轻？！
“你好，我是申肃，请问您是捐赠人？”
申肃视线还在车上打量，不是说一批文物吗？在车里吗？
左序轻点了下头：“算是吧，东西要放在哪里？”
“左先生，”一位特警跨步上前敬了个礼，“我带您过去。”
“好。”左序点头，跟上特警脚步。
申肃也跟着往食堂进，被守门的特警人员拦住：“申院长，请您离开。”
“不是，这是局里的食堂，文物不是捐给局里的吗？为啥不让我进？”
申肃小老头很急，急的本就花白的头发又多了几根白。
他想第一时间见到文物。
特警没让路，指了指台阶：“请您等待通知。”
“你们……”申肃手指颤抖，目光贪恋的往食堂内张望。
“请您配合。”特警人员伸手请他返回办公大楼。
申肃气呼呼的，带着院士回楼了。
左序跟着进门，一个个小心翼翼取出摆放在空地，千年瓷器、青铜器、出土衣衫、钱币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