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冕一愣,那碗装着白嫩虾肉的瓷碗就在他手边,他狐疑地往旁边看了过去。
陆砚辞还在擦拭指尖,那红虾的油多又黏,他已经擦了三四张纸不止。
“太咸了,你吃。”
时冕:“……”
他看了眼陆砚辞桌上已经堆成了一座小山的虾壳,开口道:“你刚刚一个都没吃,怎么就知道咸了?”
陆砚辞:“我吃了。”
时冕感到好笑:“你没有,我看着呢。”
时冕一直都在暗中盯着陆砚辞,陆砚辞精神状态不正常,时冕都在悄悄盯着,也自然知道他吃没吃。
陆砚辞面不改色:“我吃了。”
他死不承认。
时冕犹疑地打量了陆砚辞一番,目光最终落在了他沾着油污的指节上:“你手套呢?”
陆砚辞这人说他有深度洁癖时冕都相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