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外邢坷他们发现,凶手就住在丁夏的楼下,他们当时向邻居取证时,恰好楼下那家那几天没在家。
黑车司机名叫郑和,主要就是拉车维生,赵怀阳找到他时,他正打算发车去临市。
“警察同志,我有驾驶证的,只是顺路拉几个人挣点,这不至于还要审问吧?”
郑和被拷在审讯室的椅子上,看起来老实巴交,又担惊受怕,要不是陆安宁在丁夏的记忆里看到他的恶魔行径,她还真被这人的外貌给骗了。
“郑和,我们抓你来,不是为了你拉车的事,丁夏,你认识吗?”赵怀阳和孟悦在审讯室审问,邢坷和路安宁在旁边的观察室看着。
“丁夏?不认识。”郑和面不改色。
“不认识!不认识,那你说说你家那把剁骨刀为什么会有丁夏的血迹,解释解释吧。”孟悦将装有剁骨刀的证物袋放在郑和面前。
郑和看到那把刀,表情变得不一样了。
“你说这都几个月了,他那刀上为什么还有丁夏的血?”陆安宁问邢坷。
“说明一件事,丁夏死后,他就没用过这把刀。”
“那他为什么不处理了?还留着不是留下证据了?”陆安宁不是很理解。
“很多有特殊癖好的凶手,会把凶器作为纪念品留下。”
“真变态!”陆安宁嫌弃得抖了抖。
邢坷倒不以为是然,可能是这种事见多了吧。
一个小时的审讯,郑和还是招了。
“这小子就是个变态,他说起奸......”赵怀阳停顿,看了眼四周。
“赵哥,她不在。”陆安宁知道他在顾虑什么。
“他说起对丁夏做那事时,那个表情还很回味,这家伙就是个变态,他说他那天送了丁夏回去,把车停好后,本来是回家的,但在开门的时候,想到只有丁夏一个人在家,就起了歹心,他先是在门口听了一下,里面有男人的声音,就打算放弃的,结果听到那个男人要出来,他赶忙躲在了楼上的楼梯间,看到那个男人神色慌张的走了,他又撬开了门。”
“就看到丁夏一动不动倒在血泊里,他以为丁夏死了,就对她做了那样的事,事后他怕尸体在屋里臭了,会查到他身上,就去车里把新买的剁骨刀拿上来,准备把尸体剁成块处理掉,结果发现丁夏还没死。”
“面对丁夏的求救,他心里起了一个邪恶的想法,他想看看人在活着的时候,看着自己被剁成块,会在什么程度会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