目的就是给皇上一个借口,立他为储君,可没想到被裴墨染截胡,为他人做了嫁衣。
飞霜倒吸了一口凉气,愕然道:“他为了当储君,淹了一个郡?!”
“呵,这可不是他第一次做这种事了。”云清婳的双眼冒出渗人的寒光。
当年为了抢占军功,他杀了姐姐的心上人顾笛风,还冤枉顾笛风私通南蛮。
消息传回京城,顾家满门只剩妇孺,不日就被株连九族。
这也是压死姐姐的最后一根稻草。
“飞霜,我想毒死一个人。”云清婳冷不丁道。
飞霜眨眨眼睛,“主子不会是想直接毒死裴云澈吧?”
云清婳无奈的看着她,“你这丫头,想什么呢?我有这么蠢?”
她附在飞霜耳边,小声说了什么。
飞霜尽管不明白,可还是颔首,“是。”
裴墨染觉得自己山穷水尽了?
那她就替他,绝处逢生!
“还有,清心阁的细作说,她在咱们殿里藏了毒,咱们可要把毒清出去?”飞霜问。
云清婳点点头后,又摇头,“自从我怀孕后,裴墨染看清心阁看得严。我不信藏毒之事,他没有察觉。既然他没有动,就说明他有了自己的盘算,咱们不能擅作主张。”
毕竟在裴墨染心中,她是一朵不谙世事的小白花。
倘若裴墨染发现毒被她清理了,岂不是坏了她单纯善良的人设?
主仆正说着,裴墨染从浴室走出来。
云清婳将信笺递给裴墨染,“这是爹爹送来的,或许对夫君有用。”
他打开信笺,随意的看了一眼,眸中虽然有惊喜,但并不多。
“蛮蛮,云家对我的帮扶,我都记在心里。”他的嘴角弯了弯。
云清婳猜测,这些证据裴墨染也查到了。
但无所谓,她此举只是为了表忠心罢了。
“不必说这些,我们是一家人啊。”她的双眼清泓。
他的心中很熨贴,他将她抱上床榻。
云清婳惊呼了声,羞赧道:“您别抱我,太重了。”
“重什么?你加上孩子这么轻,日后要多吃点。”他轻轻将她平放在榻上,为她脱去绣花鞋。
云清婳倒吸了口凉气。
“怎么了?”裴墨染蹙眉。
“身子太重,脚肿了。”她叹了声。
裴墨染抓住她的脚踝,给她按捏着脚心,“我给你揉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