确实。“那咱们还用不用给不给姓陶的使绊子？”
“不用了。他小闺女就是他的绊子。”
“要是他小闺女被他管住了……”
“他小闺女可不怕他。再说，他也不能时时刻刻盯着他小闺女。”
这倒是。“那咱们先派人跟着他小闺女，看她小闺女会不会干蠢事？”
“嗯。她不干咱们也能让她干。她现在正得意。人一得意就容易忘形。”
两人又商量了商量什么事才能连累到陶文睿？
第二天，颜颜和金疙瘩吃完早饭就骑着自行车去上班去了。
盯着颜颜的人看她没开车有点失望。
中午，颜颜吃完饭就拉着金疙瘩去了附近的百货大楼。
盯着她的人以为她就买点点心什么的。结果，颜颜一进去就奔着女装去了。去了就买了五套女装，五双女式皮鞋。
跟着颜颜的人都被她的豪气惊呆了。
金疙瘩也满脸惊讶。“小表姨，你怎么有这么多票？”
颜颜随口说道：“我爹给的。我还有不少票，你要不要买？”
“我就不买了，我还有衣服。”
“行吧。”
盯着颜颜的人觉得颜颜的票多的有点不正常。
第二天，颜颜又去另一个百货大楼买了三套衣服，两双皮鞋。
第三天，颜颜不买衣服了，颜颜买了两块手表。
金疙瘩一边跟着颜颜往外走，一边满脸羡慕的问道：“小表姨，你不是已经有手表了吗？”
“我想换着戴。”
第四天，颜颜不买东西了，颜颜开始打听哪卖珍珠？
金疙瘩好奇的问道：“小表姨，你打听珍珠干什么？”
“我想用珍珠擦脸，我听说用珍珠擦脸可好了。”
金疙瘩眨了眨眼。“珍珠不是戴的吗？”
“也能擦脸。”
“怎么擦？”
“捣碎了擦。”
“那多浪费。”
颜颜随口说道：“没事，我爹有钱。”
……
俩人边聊边从跟着她们的人身边走了过去。
跟着她们的人觉得可以交差了。
晚上，跟着她的人就把颜颜这几天干的事、说的话都告诉了谢弘泽和杨文博。“她花钱的时候眼都不眨。”
谢弘泽想了想。“你怀疑姓陶的贪污？”
“嗯。她跟她表侄女说她的钱和票都是她爹给她的。她爹就是再疼她，也不可能把所有的钱都给她。她爹还有三个儿子。”
谢弘泽觉得他说的有道理。“文博，你怎么看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