翻地之前打散了,确保能被压在泥下,成为即将播种的水稻养料就好。
老李氏破口大骂,可见赵清虎连理都不理自己,气的半死,抄起笤帚就要打。
此时,赵清虎清冷的眸光也看向了老李婆子。
骂两句没事,不少块肉。
你要上手打,那可不行。
老李婆子原本迈出走进堂屋的脚步一顿,气势立马就泄了,终究是老了。
“你---你这是什么眼神?我是你亲娘!”
“我也没否认啊!亲娘看儿子病重不给请大夫,亲娘一年到头饿着儿子孙子?亲娘常年嘴里面对儿子没有一句好话?”
“你---你这个不孝子,你是忤逆老娘?狗不嫌家贫,儿不嫌母丑!你这是嫌弃我?不给你请大夫怎么了,村里面谁有个头疼脑热不是忍着?”
赵清虎眸光一暗,这死老太婆。
原主就因为这个没了一条命,若非如此,自己好端端的小房东不当,跑古代来吃这苦?
“呵呵,老娘你这还挺新鲜,这是从哪听来的,可听过母慈子孝?二弟是读书人,你要是听不懂,回头他回来了,你问问他。”
“行了,吵什么吵,赶紧弄饭,累了一天了。”
赵老头拿着旱烟袋出来,坐在屋檐下吧嗒吧嗒抽着呢,开口喝止了自家老伴。
老李婆子悻悻走了,去厨房对着老三媳妇又是一阵骂骂咧咧。
等到晚食端上来,赵清虎瞅了一眼,万年不变,粗粮野菜糊糊,连个带点油性的菜都没有。
看了一眼周氏娘三,二房应该是偷偷开小灶了,否则,这点东西怎么能把他们一房养的白白胖胖的?
见老李婆子给自己分饭的时候,只有赵老头一半,赵清虎立马急了,可不能少吃,否则怎么恶心赵老头?
“老娘,我可还病着呢。”
老李婆子气急,差点没用分餐的勺子砸过来。
眼见老大是个混不吝,不干活还要吃壮劳力的一大碗,她是心中又气又急。
无奈,瞅了一眼不动如山的赵老头,只能给他满上。
慢悠悠把属于自己的糊糊汤干完,赵清虎一句话没说直接回房。
看赵老头今日的态度,事情是要进入僵持阶段啊。
赵清虎也不急,第二天一早,一样拿着两个窝窝头离开。
今天跟着他的是二郎、三郎,赵大郎带着剩下的人,除了完成扎篱笆最后阶段,还要去山上砍些合适的木头,把农具锄头柄、斧头柄安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