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说这样有取巧嫌疑,但本来伐木试炼就允许大家尝试各种方法。
谁让人家有五位各种意义上都很出色的夫人呢……能吃上软饭也是一种实力不是?
……
“原来的是打算这般‘伐木’?”
恒仪因为始终想不到田籍如何破局,此时也不禁有些怀疑。
“仙子这不是明知故问吗?”田籍闻言失笑摇头道,“天地众生何其沉重,岂是单凭我五位夫人就能拉得动的?”
“也是……”
恒仪讪讪点头,又道:“你昨日之言得罪了不少仙人,那龙伯国国主更是居心叵测,虽说月圃有东王公监视,但所谓明枪易躲暗箭难防, 你那五位夫人尚未成仙,难免被有心人针对。我虽然帮不了你登仙, 但帮你护住他们一时,还是能做到的。”
“如此便有劳仙子了!”
于是恒仪也消失在桂木院。
她早就过了伐桂这一关。
……
能伐桂的人都走了,余下之人一时破关无望, 便纷纷对田籍指指点点。
但田籍充耳不闻,只是静静地低头喝酒,或者抬头望树。
久而久之, 众人渐渐无趣,便各忙各事去了。
徐昭仍留在田籍身边。
他不必伐木,一时间也没找的可记之事,便干脆在此蹭酒。
自前夜浅尝仙酒滋味后,他便一发不可收拾,越喝越上瘾,浑然不顾月宫一日下界一年的区别。
与旁人不同,他因为站得离田籍更近,所以知道田籍目光根本不在桂木神树上,而是在比树更高的天道深处。
“我总感觉,你其实已经想到了伐木之法。”徐昭砸吧着嘴道。
“是有一些想法。”
“那还等什么?”
“等想得更明白一些。”田籍凝思道, “总感觉还差了一点意思。”
“还差什么?”
“谁知道呢?或许就是你?”
“还有心思开玩笑?”
“真不是玩笑。”田籍回过头,认真地看着徐昭,“虽然不知具体原因是什么, 但我总感觉彰之兄是我破局的关键一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