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输五则一脸懵逼。
倒是管蓝打听到一个小道消息:“我听说这次私祭,田氏仁房准备了一批族中的巫儿,都是不幸染疫的女子。”
巫儿?染疫?
田籍心中顿时一沉,急问道:“知道他们在哪里吗?”
管蓝摇了摇头,道:“听说被严密看守,乡巫亲自把关,与乡巫同为秩二的守卫中也有好几个,打听不到的。”
无论如何,这都为田籍指明了一个可能的方向。
……
是夜,已经失踪了快一天的石竹终于有回音。
“大兄,大兄,你猜猜我找到了谁?”
田籍:“……”
石竹:“猜猜嘛!”
田籍:“……”
石竹:“好吧好吧,我知道大兄心情不好!直说吧,我跟踪那几个暗哨,无意中跟到了一个当仆人的,听他跟人说话时提到,他的主人是田克之。”
“田克之?田仁寿之子?”田籍终于有了反应,“那仆人怎么样了?”
石竹:“他说田克之最近因为一位女子的事情心情非常不好,所以他特意请来几位画师准备取悦主人。”
“田克之心情不好?画师?取悦?”
就在田籍听得一头雾水之际,便听石竹又道:“他无意中说漏嘴了那女子的称谓。”
“孟妫。”
……
糜乡往日的祭祀都在城外郊祠,这次却临时在城中搭建祭坛,改在城内祭祀,一时吸引了乡中上上下下过来围观。
祭坛主体是一座数丈见方的夯土台,四周站满守卫,就连田猛四名紫龙卫,虽然明言要监督私祭,但也仅能守在祭坛入口旁盯着,不允许靠近。
时辰一到,一名长得满肚肥肠的中年男子在一众护卫的簇拥开路中,来到祭坛下方。
“他就是田仁寿,仁房一位颇有威望的族老。”田猛悄声跟田籍介绍道,“登临秩二大祝多年了。”
田籍深深地望了他一眼,将此人面目印入脑海中,随后向田猛打听道:“听说他长子田克之也来了,不知是哪位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