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听到讲,这个红专学校干啥的哟?”
瞿真也是聊着玩儿,想起自己之前打听到的,脱口而出,“红专学校就是教人怎么干农活,学畜牧业,还有扫盲班这种。”
一个稍微年轻的男人摇头嗤笑,“干农活还要人教啊?我们这些农民从生下来就和庄稼地打交道,要说干农活干农业,我就是老师。”
哈哈哈哈
几人围着笑,显然不当回事,“就是,畜牧不就是养鸡养鸭,养畜生嘛,这些谁不会养啊。”
“扫盲班倒是不错,不过咱们是土生土长的农民,说句不好听的黄土都埋半截了,还学什么文化啊,识什么字哦,让那些年轻娃儿去学。”
陈满倒是上了心,觉得红专学校不错,这陈厚说不定能学呢,就多问了两句,“嫂子,这去红专学校要钱么?还是说有什么条件。”
瞿真被问得一头雾水摇头道,“这我不知道,我就是路过,顺道听了那么几句,具体的你还是要去公社问问。”
陈满点头,见时间也差不多了,便喊陈建军回去。
陈建军才穿的洗干净的衣服,此时已经浑身都是泥土了,陈满看不下去给拍了拍,灰尘扬起在空中,让陈满下意识憋住了气。
“你呀你呀,建军,你咋这么不爱干净?”
陈建军还没玩儿够,“姐姐,玩,要和姐姐玩。”
陈满提起陈建军的衣领就把他架在脖子上,“玩什么玩儿,回家去,晚了你妈可打你屁股。”
陈建军呜呜的还在回头看呢。
到了家,陈满刚把陈建军放下,他就迈着小短腿朝着方眠奔去告状,“妈妈,爸爸坏,不让我玩儿。”
方眠手上正忙活呢,也无暇顾及他,“别哭,别哭,妈给你做好吃的啊。”
陈芬上前搂着陈建军,“没事儿,别哭,小姑带你出去玩儿。”
陈满把酒顺手就放在旁边的桌子上了,看着方眠忙活,孟兰兰在烧火,自己也想帮忙,“我能干些啥?”
方眠道,“没事儿,你歇着吧。”
陈宝学自从陈满把酒拿回来就挪不开眼了,“满儿,这酒是给我打的?这不年不节的,会不会太破费了?”
他看着那酒眼睛都冒绿光,想想是有好几个月没喝酒了,酒虫都给勾出来了。
陈满最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