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眠和陈芬一看,陈秀萍直接上手了,也有些惊讶,忙上前去叫停
“秀萍啊,今天是你大喜日子,可别这样吵闹,让我们来。”
陈秀萍看了她俩一眼,“不是我瞧不起你们,我要是不来,你们不被人骂成狗屎?”
蒲金花得了空隙缓了神,想抓陈秀萍的头发,结果陈秀萍是齐脖子短发不好抓,改扭陈秀萍的胳膊。
陈秀萍吃痛,把她攮出去一米远。
蒲金花也不是能吃亏的性子,马上站稳又扑过来,“敢抢我侄女儿的婚事,我跟你拼了。”
因为事情没办成,得了娘家的责备,蒲金花深感愧疚,加上自己儿子明明能跟着顾进辉学手艺,这也泡汤了,叫蒲金花如何不恨。
知道陈秀萍今天结婚,她故意上门来闹,就是要他们大喜的日子不好过,就是给他们添晦气,倒霉一辈子才好呢。
两人扭打在一起,又是妇女同志,战斗力十足,几乎打得不可开交。
陈芬和方眠只能去拉蒲金花,因为拉陈秀萍,怕陈秀萍挨打。
结果蒲金花脸上身上都挂彩了,蒲金花的儿女们看见亲妈受欺负了,也上前帮忙,不过加入战局的都是妇女。
男人都没上前,都是在一旁劝。
要是男的去打的话性质就变了,可能下手会更重一些,这也是农村的一些心知肚明的规矩。
村里人好不容易把两家人都拉住了,劝住了。
蒲金花嘴上还骂着陈秀萍狐狸精。
陈秀萍自然也不落下风,“我是狐狸精?你侄女儿是什么?破鞋嘛?对了,你侄女儿今天结婚呢,怎么没请你?怕是没把你这个姨妈放眼里吧?
才刚退亲就有男人娶她,也足以见得不是什么好东西。”
陈秀萍骂上头了,也不管不顾了。
来接新娘子的殷白宇脸色铁青,“够了,不准再说了,你还嫌不够丢人?”
陈秀萍被吼懵了,站在那儿,耳朵有些嗡嗡的。
方眠脸上被挠了一道,她怕这个妹夫生气,说着好话,“秀萍不是有意的是蒲金花她主动来挑衅的。”
洪菊花早就看不惯蒲金花了也帮腔,“就是嘛,你那个堂婶子作风太撇了,在你大喜日子这天主动上门闹,就是不希望你们两口子好。”
你一言我一语,殷白宇知道是金花婶子为了给顾青莲打抱不平,但是被陈秀萍撞见了,给打了。
他是想劝陈秀萍算了,但是陈秀萍抢先开口了,“这事儿是她有错在先,你别不分青红皂白,要是敢说我,我叫我二哥和四弟连你一起揍!”
陈秀萍双手叉腰,人虽然比殷白宇矮了一个个头,但是气势十分嚣张,简直比殷白宇高一丈。
把殷白宇气得脸色铁青。
蒲金花也有些不信,“你是说青莲今天结婚?”
她是脑子被打懵了,还是耳朵听错了?怎么顾进辉没托人来说过?
陈秀萍冷哼,“你问问殷白宇,我们在领结婚证门口撞见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