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实话说，我也不知道。我曾有这样的感觉，感觉像是失去了什么，也觉得身体有些奇怪，但仔细体验下来，又发现没有什么不同。”
乱菊说着，眼神陷入了暗淡。
这似乎是她不愿提起的往事。
牧野认为，乱菊的情况非比寻常。
蓝染曾经夺取了她的灵王碎片。
按理说，杀了她应该一了百了。
当时的乱菊，不是死神，只是流魂街的普通人而已，杀了她不会有什么后顾之忧。
除非，蓝染当时就看上了市丸银，并预测了市丸银后续的一系列行动。
总之，蓝染并没有杀死乱菊，反而目送着她追随着市丸银的脚步，成为了死神。
这是蓝染给市丸银布置的诱饵吗？
或者说，蓝染还有其他的目的？
思绪抽离之后，牧野迎上了乱菊失落的眼神。
牧野安慰道：“既然事情已经过去，我们还是着眼于未来吧。”
乱菊盯着牧野，诧异于牧野并未安慰自己。
要是换做其他男人，对方是肯定会来安慰自己的。
其实，牧野最欣赏乱菊的一点，就在于这位女性强大心灵。
她并不是一个需要用虚情假意来安慰的人。
“你失去的东西，其实在你体内留下了一些残存的能量。”
说着，牧野将放在了乱菊的额头上，并在她身上施展肉身改造技术，挑动起残存的灵王之力，企图让她感知到这股神奇的力量。
不过，牧野挑动灵王之力的同时，惊讶地发现，这股力量已经发生了异变。
它居然不再是一团孤立的能量，而且融入进乱菊的体内，受乱菊灵压的滋养，同时也会反哺乱菊。
因此，她不用担心这股力量会永久性耗光。
在原着中，乱菊被混兽神重伤，却能被吉良救回，估计就与这种力量相关。
必须承认，灵王碎片为乱菊打造了一副上限颇高的身体。
随着牧野灵压进入乱菊身体，后者不由得轻吟起来。
她似乎有点痛苦，下意识紧闭了眼睛。
“你感受到了吗？你身体中……那股不同于灵压的力量。”
经牧野的提醒，乱菊惊讶地发现了它的存在。
尽管它非常的微小，可在牧野引导下，那股力量明确地显现出来。
“我要利用它来修行吗？”
“不知道，如果可以用它来修行那就再好不过了。”
为乱菊做完彻底的体检后，牧野已经大致知晓，该如何提升她的实力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