快到中午,陈海兰两人饭已经做好了,荆溪早就闻见香味了,一直控制着自己不去看,省的让人看见自己的口水。
只要等到人来齐就可以吃饭啦!
荆二婶帮着陈海兰做好,擦了擦手就想着回家呢,被陈海兰一把拉住,“大树昨天都说了你们来这里吃饭,你就别回去了,爹娘今天也不在,二弟等下下工也要来的。”
说着就吩咐一边的荆溪,“你去喊荆文荆武回来吃饭,”
荆二婶知道自家大嫂是个大气的人,说让吃饭也不是假的,也不跟她虚让。见荆溪都出去了,她也就没动,拉着陈海兰说话,“大嫂,溪溪还没想起来那人是谁啊?”
说到这个,陈海兰就叹气,自家吃了这么大的一个亏,竟然找不到是谁,她摇摇头,“没有,上次我问了她一下,她就抱着脑袋喊疼,吓得哦不敢再问了。”
荆二婶也疼荆溪,家里就这么一个姑娘,她也是看着荆溪长大的,拍拍陈海兰的手,“溪溪现在没事就是最大的好事了,她想不起来就算了。”
“那能咋整,只能算了。”
荆二婶随即换了一个话题,她看了看院子说,“大嫂,今天炒的那只鸡是你们家的吗?怎么看起来有点柴啊?”
说到这个,陈海兰凑近荆二婶,压低声音,“那哪能是我们家下蛋的鸡啊,我可不舍的杀。这个是你大哥昨天偷偷去山上抓的,他本来是想抓个兔子的,没想到运气好遇见一只野鸡,他昨天就拿回来一丁点肉,够谁吃的啊,”
荆二婶恍然大悟,这个确实是不能大声说。
两人正说着,就看见荆大树和荆溪三个人一起回来了,陈海兰站起来就问,“二弟还有席知青怎么没来啊?”
今天可是请人席知青吃饭的,正主没来可不行。
荆大树还没回答,荆文就说了:“我爸在大队部呢,他说等会儿就来了。”
陈海兰吩咐荆大树,“席知青还没来呢,也不知道啥情况,你再去喊一遍。”
说不定人席知青脸皮薄,不好意思过来呢,在过去请一次表示她们对人的看重。
荆大树见她瞪自己也不生气,笑呵呵的点头,转身就出去了。
席维申在下了工,先回的知青点,身上出了汗黏黏的不舒服,他想着回去擦一下在过去荆家。
这不,刚换好衣服,正端着盆子倒水呢,就看见荆大树迈着大步过来了,看见席维申就说,“席知青,你怎么没来我们家啊?”
席维申没想到他又过来喊自己,客套道,“不好意思荆叔,我想着换个干净的衣服过去的,没想到让你们等着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