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瑾台听了烦,有些夫妻,想待一起,却总因为各种事情,不能每天都看到对方;有些夫妻分明在一个地方,却要分居。
陆和风叭叭叭说个不停,纪元容见二儿子眉宇间带着不耐,白了老三一眼:“不早了,你二哥明天还要上班,回去休息吧。”
说着,她拿了牙刷毛巾递给二儿子。
陆瑾台接过来,去洗漱。
洗漱后,他回到房里,随意打开了抽屉,看到里面还有陆泽的本子笔。
睡了一下午,这会儿没了困意,坐在椅子上拿着铅笔随意涂涂画画起来。
时间一点一点过去,陆瑾台回过神,看到纸上面带微笑的人,有些不满,孤孤单单,又拿起笔在她旁边画了起来。
不知过了多久,看到上面抱在一起的两人,他总算满意了。
第二天,天刚亮,早饭没吃,他就急急忙忙走了。
纪元容一早起来,见二儿子这边,大门开着,她走过来一看,发现二儿子走了。
她走进来,打算把被子收到柜子里,刚掀开被子,就看到枕头底下压了个本子。
她笑一声:“这孩子打小就喜欢看书,回来一晚还工作。”
准备把本子给他收好,一拿起来,就看到上面夫妻俩的画像。
她微微愣住:“这是瑾台画的?”
看着画,老脸有些红,这孩子,画个画,抱这么紧做什么?
这是,想锦舒了?
继而感叹起来,老二夫妻聚少离多,哪怕不能经常在一起,心里也惦念着对方。
老大两口子每天都在一个院子里住着,夫妻俩心里好像隔着一座大山,怎么也到不了对方心里去。
她把本子小心地放在抽屉里,免得他想起来再找不到了。
把被子放到衣柜,关上门走了出去。
时间缓缓过去,没两天该过年了,女婿一直没回来,后来倒是又发了两回电报,也没说啥,只是让闺女和孩子注意保暖,雨雪天别出去玩雪。
赵建忠看着挂历,心里有些遗憾:“看来瑾台今年不能回来过年了。”
余淑英嗔他一眼:“在锦舒还有泽泽瑞瑞面前,别说这些,免得娘三个心里难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