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笙抬抬下巴，示意他继续说。
郑萧：“我在典籍里面看到过，全能教是起于阜歌的民间教派，信真神，教义讲究无私奉献。在阜歌，他们时常会做些善事，比如施粥、义诊。在每个月的最后一天，会举办灵修课，为百姓排忧解难。”
“中途因为被卷进战火中，却靠着无私奉献的教义帮助不少百姓度过难关，因此而名扬天下，以至于在其他周边的地区也收获了不少的教众。”
闻笙表情如常，这些都是基础的消息，只要是有兴趣的人都会知道。她重点听的不是他回答了什么，而是他的语气。
只是郑萧说话一板一眼，完全就是个没有感情的复述机器，丝毫不掺杂私人评价。
因此，闻笙又直白的问：“对于全能教，你怎么看？”
郑萧思索片刻，摇了摇头：“一个平平无奇的教派而已。”
闻笙挑眉：“平平无奇？何以见得？若是平平无奇他们就不会名扬天下了。”
郑萧：“这只是一种说辞。全能教走过的路，佛祖走过，神也走过，比起那些更得民心的神佛，全能教的确有些平平无奇。”
闻笙一愣，随后笑了。
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