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倾的视线再次落在那件衣服上。
就算不穿，他也能看出这件衣服的质量上佳，每动一下都有暗光流淌，应该是用之前从江南购入的那批丝绸做的，虽然是黑色，却能看到上面用同色丝线勾勒出云纹，沉稳又奢华。
是下了功夫的。
“你知道我的尺码？”
云朝颜表情微妙，微微别开视线。“我能不知道吗？”
两人都已经坦诚相对好几次了，就算没有刻意去测量，也能报出来，所以做衣服根本不是问题。
这件衣服是绿芷他们做的，因为是云朝颜特意交代，所以做得十分认真，直到离开前一天才交给她。
萧倾：“……”
不知想起什么，他也安静下来，低头看向自己身上的衣服。
这衣服他已经穿着很长时间了，之前装昏的时候，他还能偷偷跑出去更换，可自从被关在这里之后，他这身衣服就没再换过。
萧倾仔细，才能勉强保持整洁，但有时不小心弄脏了，他就会直接把脏了的部分撕掉，再加上云朝颜之前抓破的，现在整件衣服上全是破洞，简直不堪入目。
也是时候换一身了……
云朝颜将他的反应都看在眼里，问：“云二灰，你觉得这件衣服怎么样？”
“什么怎么样？”
“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