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十四年足够诞生三代人。
除了豆腐西施等少数人,原李家镇百姓又都被迁移到了别处。
如今这批香客,没几个认识老和尚和小和尚,最多听说过他们的一些事迹。
他们或求财或求子,或求明年有个好收成,或求家里病人能痊愈。
他们的祈愿有的实现了,有的落空了。
有的人赶来还愿,喜极而泣。
有的人再没进过大悟寺的门。
这批香客,一如当年那批香客。
时间一久,不仅是香客,连和尚都走了不少,来了不少。
诸葛玄只是看着、等着。
穿越过来的第五十年,诸葛玄的活动范围进一步扩大。
他已经能去镇上看看了。
他的生命中由此多了很多乐趣。
三十多年过去,战乱的阴影早已散去,经过三十多年的恢复、发展,李家镇比之战乱前还要繁华富裕。
戏楼、妓院、赌场开了一家又一家。
他时而去戏楼听戏,时而去妓院赏舞,时而去赌场观景。
赌场的景很有意思。
乍穷乍富,痛哭流涕。
挥金如土,癫狂疯魔。
但他从不会干涉。
哪怕他轻易就能让出千的赌场的骰子变换点数。
哪怕有的赌徒输急眼了会在一败涂地后自杀。
这天傍晚,诸葛玄又一次来到镇上的怡红院。
怡红院只在晚上开业。
里面的员工都是有技术的小姐姐。
开始营业后,她们会进行劝酒、吹拉弹唱等业务,让客人们过足眼瘾手瘾。
下半场活动就不怎么公开了。
每逢此时,有钱的人会选择单开一间房,或直接把看中的姑娘带回家。
而只出得起入场费的客人则意犹未尽的离开。
或是找一个最便宜的姑娘爽一爽,再提着裤子离开。
没人看得见诸葛玄。
所以他不需要出入场费,过夜也没有过夜费。
他从不在怡红院过夜。
从来没有!
他只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