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沙铁青着脸,“不知,以前的知府大人可不会有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儿!”
现在整个南州都乱糟糟的。
新律一下来,他们容家可是被关进牢里好几个,被斩首的也有一个!
还允许渔民上岸,现在整个城里几乎都染上了一股腥臭味!到处游荡的渔民看得烦不胜烦。
还大动干戈,修什么水泥路,整个南州的人力物力都投进去了!
而今竟然又把主意打到了海珠头上!
这知府到底想干什么?!他是疯子吗?
“你们还是赶紧说说,有什么好办法?”
“爹,要不,把其他商户都叫来问问,遭殃的可不只是我们。”
容沙点点头。
当天下午,几乎所有的商户都来了。
每人脸色都不好,财路都快被断了,心情能好才怪。
大家议论了一天,可也没有得出什么好办法。
只能等着上头的律例下来了,再想法子吧。
一时间,整个南洲城的商户都战战兢兢,等待着宣判。
终于,这天还是来了。
江行简把所有商户都叫到了府衙。
大家一来,脸色都有些白,他们的好日子快到头了。
江行简一来,他们现在看着江行简那张带着笑的俊朗面庞就想骂人。
都说新来的知府大人残暴不堪,他们所有人现在都深信不疑。
简直是披着一张漂亮人皮的修罗!
可所有人都只敢在心里骂,面上全是讨好。
江行简慢悠悠的坐下来,喝了杯茶,才摆摆手,“还站着做什么?都坐都坐,不要紧张。”
大家坐下来,双腿都有些发抖。
一个个艰难的吞咽着口水,都在等他发话。
“唉……咱们这南州跟中原比起来,实在是穷啊。”
众人无语,这谁不知道?
“本官这官帽都不好戴,现在库房里都没钱。”
没钱还修路?听说修路的百姓们都吃肉!
“咱们南州靠海,想赚钱也只能靠海。”
江行简放下茶杯,目光在所有商户脸上扫过,“你们都是南州城的恩人啊。”
大家一懵,什么恩人?
“这么多年,全靠你们这些商户贡献的税银,咱们整个苍州的税收才不会难看到让陛下发怒,可今年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