欲哭无泪的何雨柱只得发出无助的嚎叫声。
......
傍晚,院子里的人都下班回来了。
一回到院子里,大家就迫不及待地聚在一起聊着白天发生的事情。
“哈哈哈,傻柱这下傻眼了吧,今天够他忙的了!”
“我今天特地喝了很多水,光下午就去了八趟厕所呢!”
“我下班前又去了一次,傻柱眼神都呆滞了。哈哈,简直笑死我了!”
众人的谈笑声很快就引起了其他人的注意。
正在洗衣服的秦淮茹陡然一惊。
“傻柱去扫厕所了?”
“怎么会这样?”
“那他以后岂不是不能带饭盒了?”
同样想到这一茬的还有坐在家门口纳鞋底的贾张氏。
她本来也跟秦淮茹一样,盼望着何雨柱回去上班了,就能给她们家带饭盒了。
虽然她对何雨柱馋他身子这事儿依然心惊胆战。
但是对饭盒还是来者不惧。
现如今,美梦破碎,这老虔婆忍不住往地上啐了一口。
“呸!没用的东西!居然去扫厕所了?!”
“那我们贾家该怎么办?!喝西北风吗?!”
“就这样还敢馋我的身子?!活该你去扫厕所!”
一旁的贾东旭也是脸色阴沉。
他今天被同事们喊了一天的何东旭。
这给他带来了巨大的心理创伤。
自己遭受了如此巨大的痛苦,却连个饭盒都没捞着。
贾东旭顿时有种被白嫖的感觉,亏大发了。
后院,聋老太太听到中院众人的谈笑声,很是吃惊。
“傻柱去扫厕所?”
“这怎么可能呢!”
“他又没犯什么错!”
“凭什么不让他回厨房!”
聋老太太很生气。
下意识地就想抽空去找杨爱民讨说法。
但她很快就想起来,杨爱民已经被调走了。
在调走之前还特地来见了她一面,直截了当地告诉她自己是因为易中海的事情被免了厂长职务。
并扬言以后跟她恩怨已清,让她不要再来找自己了。
没有杨爱民在,她还能找谁?
“唉...怎么会这样呢!”
聋老太太发出了无奈的叹息。
她忽然发现,自己的晚年生活已经变得如此糟糕。
本来颇为倚仗的两个人,易中海已经被轧钢厂开除了,待在劳教所至今没有出来。
而她最疼的孙子何雨柱如今也沦落到扫厕所的地步。